末氏拆分后的全部剩余资产都写了末瓷的名字,虽说后续这些钱要入股老爹的文娱公司,但是末瓷有信心,她老爹一定能让她赚个盆满钵盈。开了一天的视频会议,末瓷的脖子微微有些僵硬,然后一双大手便覆盖到了她的脖颈间,轻轻的为她揉捏着颈间的肌肉。舒服——视频窗口中,待所有人退出线上会议室时,末瓷喊住了末耀宗和末陶。“关于公司系统被攻击的事情,想必你们应该也了解一些情况了。”末瓷枕着予靳年的胳膊。予靳年轻声在末瓷的耳边问了一句:“需要我回避么?”末家内部的事情,如果末瓷介意,他可以离开。但是末瓷却在予靳年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老老实实在这里给我按摩。”显然,末瓷没打算避着予靳年。这一举动已经足够说明两人之间的信任。予靳年的眸底溢满笑意,大手熟练的给末瓷按揉着酸痛的肌肉。看的对面的末陶咬牙切齿。末耀宗在视频窗口中点了点头:“宁家,这次投标,宁家突然出头,而且是卡着我们的报价金额上限多一点点投出了标书,应该是他们家错不了。”末陶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毕竟这件事是他后续跟进的调查。但是末瓷却摇了摇头:“是宁家,也不是宁家。”末耀宗和末陶同时愣住了。“什么意思?”“我们的项目书最后确实流到了宁家的手里,但是拿到这个项目书的……另有其人。爸,您说也许一个契机,可以让您走出过去,我想那个契机现在到了,希望您做好心里准备。”和阮家断绝末耀宗一脸茫然的看着末瓷。末瓷眉眼间的笑意渐冷:“爸,偷走密钥的人是阮梦玲,拿着密钥攻击末氏的人是末鑫,她们想要末家死。”接着,末瓷便将自己的推理,和末鑫花钱买营销号造谣末家破产的证据拿了出来。话音未落,末耀宗的脸色就一片惨白。他一直都知道梦溪身边的这些人各个心怀鬼胎,但是他一直觉得自己因为梦溪没有愧对过阮家。末鑫也好,末鑫的父母也好,他能满足的都尽量满足。就算养不亲近,也不至于……也不至于……“我就说,那就是群白眼狼!”末陶冰冷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当年我之所以离开这个家,就是因为讨厌她们!就算她们和妈妈有那么一丝丝血缘关系又如何?哼!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有时候比人和畜生的差别还大!”听着儿子的不满,末耀宗搓了搓脸颊,坐直了身子,嘴里轻声念叨着:“恩断义绝,恩断义绝,恩断义绝!!”砰的一声巨响,末耀宗的拳头砸在了红木办公桌上,力道之大,让整个桌面的东西都蹦了三蹦。末瓷和末陶对视了一眼。这一刻,阮家的过往再也不会是绊住末耀宗的缰绳。第二天……末陶本想起个大早,去监督自家老爹,防止他再心软犹豫。结果没想到人刚到家门口,几个行李箱就已经整整齐齐的扔在了大门口的路边。末鑫也刚刚打车赶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物件已经被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出来。两人撞了个正着,末鑫此刻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依旧假惺惺的喊了一声:“末陶哥哥,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哪里惹姨夫生气了?”末陶从末鑫进末家的门起就看她不顺眼,现在更是觉得反胃。“别,我妹妹只有末瓷一个人,刘小姐和我都不是一个姓氏,我哪来你这么个妹妹?”说罢,末陶双手往背后一背,优哉游哉的走进了自家大院。末鑫看着末陶消失的背影,想再进末家大宅探听一些消息。毕竟末氏企业「倒塌」的太过突然和神秘,宁家没有吃掉这块肥肉,那肥肉去了哪里?虽然自己提供的末家资料是真的,宁家最后也同意了自己和宁宣的婚事,现在自己宁太太的身份已经坐实了。但是,末家的存在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祸患。当年阮梦溪和段家夫妇的事情,让末鑫最近越发的寝食难安。只要末家一天具有强大的势力,那真相被揭露的可能性就一天难以抹除。唯一能确保万无一失的就是……让末家沦落为蝼蚁!就算发现了真相,也不能奈何她。然而,就在末鑫忐忑不安的时候,末家又传来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末家的宅院挂牌出售了!听说这则消息时,末鑫简直要高兴的蹦起来。末家倒了!这一次,末家肯定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