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的同事们纷纷表示爱莫能助,宁弈问来问去。最后还是问到了自己的上司这里。
听完宁弈描述的情况,这位女士露出了些许抱歉的意味。
“我本来想阻止这件事的,”拉斐尔轻叹一声,眼里满是遗憾:“非常抱歉。”
一直在挂机不问世事的赛拉弗跑来横插一脚,贝列特有人撑腰,气焰嚣张的不是一点。
在贝列特强烈的要求下,所有证人都被严审,当然,包括叶霖。
他精准命中了在亚列身边当挂件的人,怎么都不肯松口。
之前他们三个人的矛盾闹得人尽皆知,贝列特上次没得手,这一次换了个更加恶心的方式,势必要报复一下。
宁弈已经启程赶往任务地点,贝列特扑了个空,只好调转炮火主力。
“他有病啊?”宁弈听的目瞪口呆,差点把桌上的水杯打翻。
拉斐尔在件事情上深表赞同,郑重地点头。
“谢谢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宁弈匆匆的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必须得回去了。”
话音刚落,宁弈就一阵风一样的卷走了。
他离开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推开门的时候,叶霖正坐在沙发上。
“你去哪里了?”
空气里无端的传来一股明显的焦躁,宁弈吸了吸鼻子,立刻反应过来。
宁弈的动作突然卡了壳,在叶霖步步紧逼的注视下投降。
“没,没啥,一点小事。”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紧挨着叶霖坐下:“你怎么了呀?”
叶霖沉默以对,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他,宁弈死皮赖脸的贴了上去。
“我错了,以后我出去提前告诉你好不好?”
期待
叶霖还是没说话,宁弈靠过去,伸手揽住了人。
“我真的意识到错误了好吧,”宁弈已经精通如何撒娇自救:“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嘛好不好。”
他周围的焦虑感逐渐散去,在宁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终于点头答应了宁弈每天主动报备行踪。
宁弈就这么毫无心理障碍的交出了自己的人身自由,多犹豫一秒的功夫都没有。
决策署工作压力真的挺大的,宁弈求到免死金牌就去收拾家务,一点都不用人多嘴。
他这几天已经见证了各种情绪状态之下的叶霖,往常那张漂亮精致偏偏又没带什么生气的脸一下子鲜活起来,让宁弈一时看花了眼。
这个阻断的药效实在不敢恭维,宁弈苦哈哈的做小伏低两星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每天除了应对各种症状,还要忍受叶霖时不时爆发的焦虑。
他们第一次把日子过得这样鸡飞狗跳,第一次产生了相看两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