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什么也不要想,你只管抱着屁股肏她,她不会知道是谁在她身后肏她的,”
“你戴着一层避孕套呢,她根本感觉不到身后的人是谁,戴着套肏不算真肏,”
“她也是人,也得活着,比你需求还大呢,”
“别怕,赶快把她的那一层黑膜扒掉,她在你的心里就不再高大了,如果你觉得这样征服不够痛快,就把套子摘了,那样肏着更爽,”
赵永安的教唆声无处不在,无孔不入,麻痹着杨书香,蛊惑着他的神经。
“谁?”
脑袋被蒙上了,可那细弱蚊声还是被马秀琴听了个模糊,她猛地一喊,便被赵永安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肏你的人,还用问我吗?给我把屁股摇起来!”
她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咋能崩她?
可不崩她怎么解决问题?
此时此刻,杨书香的脑子里如同烂粥,让他意识开始模糊,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仿佛被看穿了内心,耳边又想起了赵永安细纹一样的声音:“正因为她是看着你长大的,那样肏起来才舒坦呢!征服她才更有成就感!今儿个你就好好尝尝这个曾经抱过你的女人的肉味,看看疼你的琴娘那身子骨多舒坦,看看她到底有多浪,你肏她,她一准欢喜,你跟她亲密接触满足一下她的性欲,也不枉你琴娘那么疼你了”。
看着琴娘屁股上包裹着的黑色健美裤,经过无限放大之后,那硕滚滚的屁股竟然如此的淫靡放荡,充满了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搅合得杨书香心神恍惚,眼瞅着就要从悬崖边上坠落下去。
油汪汪的大屁股上那肥丢丢的肉穴几乎给箍出了形状,近在咫尺,杨书香低头迷茫地看着,紧紧盯着马秀琴那隐藏在内的白虎屄,似乎鼻子都已经嗅到了琴娘的肉味了,是那样充满了风情,让他动摇的心再次模糊起来。
“来,上我~”
女人的身体如那大肥羊,只要踏前一步,就能和她那具肉欲的身子挨在一处,就能领略到她的风情,杨书香呆呆地看着,他的脑子被赵永安连续不断地灌输着思想,像那搞传销的人在煽情,又像气功大师在传功,把那些群众心里的欲望一点点激发出来,再借着酒精的麻醉,由马秀琴的呻吟把高潮推向了顶峰。
躁动难挨,欲火大炙,心里的热,身体上的热,狗鸡上的热,把个杨书香折磨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水人。
“给我吧,给我吧!”
马秀琴肉欲的身体趴在炕沿前,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在大腿和脑袋上各自蒙上了健美裤之后,竟成了雨前的风,呼啸而来席卷着大地,一点一滴的肆虐着身后男孩的身与心,慢慢蚕食着他的定力。
正因为眼睛被蒙住了,让马秀琴的眼前一片漆黑,熏醉的她屈服赵永安的同时,心里又极为紧张,不敢发出任何大的声响,薄弱的意志本就经不起考验,在公爹的淫威之下,身体里的欲望便在羞辱和焦虑中涌现出来,异常强烈。
自打杨书香记事以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就跟他有着说不出的亲密关系,虽然没有血缘存在,更非亲非故,但她有多疼自个儿杨书香比谁都清楚,如今她被蒙上了脸,自个儿跟她做那事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反复问着自个儿的心,气血上涌时,杨书香已渐渐分辨不出。
赵永安见杨书香还在磨磨唧唧不肯就范,哪里像上半晌打己个儿时那突然变脸的人,他看着杨书香的侧脸,几乎快要急疯了,心说话:“避孕套都戴上了还这么磨蹭,你打我前儿怎么不是这样儿。”
便从旁边狠狠地扇了马秀琴屁股一巴掌,恶狠狠地说:“套子都戴上了,该怎样做还用教给吗?”
这话简直一语双关,挤兑杨书香的同时,又在告诫马秀琴,让她再主动一些,表现出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马秀琴禁不住赵永安的叱喝,也顾不上东屋睡觉的人是否听见了,便哀羞地呻吟着:“快来上我,肏我的屄”。
她把屁股往后碓了碓,一下就碰在了杨书香的狗鸡上。
“套子都戴上了,该怎样做还用教给吗?”
直白的话拷问着杨书香的心,那肉欲十足的身体接触着摩擦在杨书香的狗鸡上,把他从恍惚中蹭醒,那一声声浪叫折磨着杨书香脆弱的心,让他的狗鸡越发坚挺不说,心里头也如同蹿火一样,烧得杨书香欲火焚身。
反反复复,赵永安吃惯了抽打马秀琴屁股的甜头,随手又是一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她的身体抽离开,随后伸出手指,隔着健美裤毫不留情地一把抠向马秀琴的肉穴,来回地戳,换来了马秀琴更为大声的呻吟出来,而赵保安边挖边刺激她说:“看你这骚样,果然欠肏啊!”
肥硕的屁股不断摆动,一阵阵求饶声从马秀琴的嘴里发出:“啊~你给我把裤子脱了吧,别折磨我了。”
哀求声里赵永安不为所动,他依旧不停抠挖着马秀琴的下体,摧残着她的意志,为的就是激发马秀琴身体里的性欲,让她不断魅惑着哀求身后的人去肏她,瓦解对方。
“哼!你这骚德行,继续求我,我就给你。”
被赵永安束缚着双手,又蒙上了眼睛,马秀琴没办法辨别方向,更不敢抗拒赵永安的命令,也没办法抵挡身体里兴奋而出的求助呼唤,公爹手指上不停骚扰造成的那酸麻流丢的感觉让她的心理防御瞬间溃败,再次哀求起来:“肏我~肏我啊~”
“崩还是不崩?”
看着赵永安如此折磨着马秀琴,杨书香牙关紧咬,就算此时打跑了赵永安又如何呢?
还不是没法解决琴娘的性欲!
“嘿嘿,你看你这浪揍性,恐怕现在换做香儿来肏你的话,你也会答应吧!”
说话间,赵永安又狠狠地捅了几捅马秀琴的肉穴,骇得马秀琴连连求饶,喊道:“呜呜~爸你来吧,肏我来吧!”
戳着马秀琴的穴肉,赵永安凶相毕露地说:“你不求我的话,我是不会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