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费家少爷跑到福悦客栈烧了我三百两货,姑奶奶来收个利息而已。”叶无忧手拿菜刀,悠闲的站在那里,语气轻轻柔柔,说的话却很能噎人,却无人敢上前。毕竟傅玄骁将那些护院解决以后,手持带血长剑回到她身边护着,一副谁要是敢上前就一剑解决谁的架式。本就心有怒气的费夫人听到这话,气得胸口起伏,简直咬碎银牙:“只是因为三百两,你就将我家老爷伤成这样,你这也太过份了吧。”叶无忧笑眯着眼:“这倒是奇了,你儿子烧我的货,伤我的镖师,甚至抢那么多无辜姑娘祸害糟蹋他们,更是害死那么多无辜家庭你不觉得过份,仅仅因为我伤他们,你就觉得我过份,天理难容了。”费夫人被叶无忧这番话怼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自家那位与儿子的那些‘爱好’,她自然知道,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男人嘛,哪个不玩女人的?更何况大儿子去世以后,她对这个小儿子更是疼的没边了,别说只是玩玩男女,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她都会想办法去弄下来。自然也没觉得这有错,只是在那里冷笑着:“那些姑娘是自愿的,与我家老爷与我儿子有什么关系?他伤你镖师,烧你货物,你与我家好好说,我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可你出手就如此狠毒,今日定留不得你。”说着,她一挥手,身后又涌出一批家丁护院,将叶无忧和傅玄骁团团围住。傅玄骁神色未变,只是手中长剑微微一抖:“那就得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了。”“……”护院们虽被傅玄骁之前的狠辣手段震慑,但在费夫人的逼迫下,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来。傅玄骁身形如电,长剑挥舞间,寒光闪烁,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眨眼间便有数名护院倒地不起,惨叫连连,连叶无忧的边都没靠近。费夫人顾不得这里,而是赶紧进去看儿子。在发现儿子的眼睛居然被划伤时,心疼的大叫:“我的儿。”上前去颤抖的想要轻抚儿子的眼睛,却又不敢碰。费小少爷痛得已经快晕厥过去了,听到母亲的声音,在那里哀嚎着:“娘,我的眼睛好痛啊,你得为儿报仇啊。”费夫人已经心疼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在那里对吓傻的奴仆们尖锐喊着:“还傻在那里干嘛,赶紧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凶怒到脸都扭曲不自知:“我儿放心,娘一定会让伤你的那两人挫骨扬灰,不得好死的。”听着外面的打斗,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伤怀的时候,脸上的心疼与愤怒一收,带着下人们去看外面的情况。看着自家护院节节败退,完全不顾他人死活,语气中满是恨意道:“给我上,谁要是能抓住这两贼子,本夫人出万两黄金。”下人们一听,更是疯狂的朝傅玄骁冲过去。傅玄骁却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一剑一个,干脆利落。突然,费夫人听到有动静,转过头去看到管家正将捕快们请进来,眼中有些激动之色。在那里大声喊着:“张捕头,你们可算来了,快将这两个行凶伤人的恶徒拿下。”张捕头看着一地的伤员,又看向拿着剑的傅玄骁,立马拔出刀,在那里大呵:“什么人居然敢擅闯民宅。”又对身后捕快道:“将这两位歹徒带回衙门。”傅玄骁依旧握着还滴着血的长剑,轻笑:“那就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身为衙门捕快,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的,哪里见过这样对他们无礼的。顿时变了脸色,在那里冷斥:“大胆狂徒,居然敢藐视王法,给我拿下。”“是。”捕快们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却突然一队穿着盔甲手持长枪的士兵冲了进来,杀气腾腾的将他们团团围住。事情发生了太快,除了叶无忧与傅玄骁,其他人都震惊在那里。直到有个声音在那里凉凉道:“好热闹啊。”只见另一队穿着盔甲的士兵们护着一位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进来,正是傅玄骁叫过来的郡王。费夫人不认识,可张捕头是见过郡王的。眼睛顿时瞪大,赶紧在那里行礼:“小的见过郡王。”费夫人听到郡王时,眼睛也是睁的死大,不明白郡王怎么来了,可她顿时觉得机会来了。在那里哭着道:“郡王,这两位贼人突然跑到民妇家中伤了我家老爷以及小儿,您得为民妇做主。”她刚想擦眼泪,就听到那两位贼人十分熟练的道:“见过郡王。”而郡王也只是随意的摆手,笑容亲切的上前:“本王可把你们盼来了。”高兴的郡王与两人叙旧几句,再次看向其他人时,已冷了脸,对身边人道:“去处理吧。”身边的将领恭敬领命,看向费夫人时,面无表情道:“费家贪污受贿、欺压百姓,将所有人都押入大牢,等候审判。”穿着盔甲的士兵们直接冲进屋中将满脸是血的费小少爷抓了起来,连刚被大夫诊脉的费老爷也一并提了过来,府中上上下下更是被抓。费夫人腿一软瘫坐在地,在被拖下去的时候,还在那里虚弱喊着:“郡、郡王,冤枉啊,我费家冤枉啊。”郡王却根本不理会他们,而是看着叶无忧他们,笑着道:“听说叶姑娘与贤侄这一趟要去西北。”得到肯定答案,他笑着道:“知行那小子上次跟着走了一趟镖以后一直念念不忘,嚷着还想要去。不知道你们这次方不方便再上这小子?”上一次走完镖,这小子回家说了很久,很是激动,得知他们要去西北,一直嚷着想去。有这两人在,郡王自然也放心。这不还没开口,两人就有事情来让自己帮忙,也就让郡王亲自过来了。萧知行那孩子两人还挺:()惊!农门悍妇,全京疯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