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秀点头,很满意无萦的聪明,不用她多费口舌解释,仅道:“它急了。”
怎能不急,女配已经快成女主的金手指,男主男配皆被女配所压,她们感情越好,剧情线就越偏,男主就越憋屈,憋屈的龙傲天还能叫龙傲天吗?
无萦和越文秀的友情线可以先拖延,慢慢想办法解决,纪如雪和越文秀越来越好的关系在剧情线眼中必是十万火急,再不尽快解决,剧情将崩得它爹都不认识。
“嗯……我感觉我可以复刻一下。”无萦想到一个好主意。
越文秀往旁边挪了一步,防备地看着她:“你不会也想拿球攻击我的脸吧……”
她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自称初学者的人发出的球堪比职业运动员。
“你想到哪里去了,文秀,在你眼中我很暴力吗?”无萦笑吟吟地问。
越文秀微微打了个激灵,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一声,微抬下巴,“那你想怎么做?”
无萦冲她招招手,越文秀迟疑一下靠近她,听她耳语,随即缓缓瞪大眼,眼冒精光。
“咔嚓”,纤细的锁链应声而断。同时周在欢忍无可忍地扔下球拍,掀起球网钻到对面,把贴得近的两人分开。她从背后揽着无萦的腰,带着她后退,锐利的目光投向越文秀,带着敌意与审视。
“别误会,我们在说正事。”越文秀嘴角微抽,后退拉开距离以表明态度。
无萦则安抚地摸摸被醋腌入味的小狼崽,说:“真的是正事,我保证。”
周在欢目光偏移看向怀里的人,大骗子坏姐姐的保证能信吗?
“你不信我,我会难过的。”浅淡一语后,无萦微侧着头,垂下眼眸,眼尾稍稍发红,她将唇瓣抿紧,唇角下压,即使是天生唇角弧度上翘的微笑唇也在她可怕的肌肉控制力下蒙了一层悲色,宛若悲伤内敛,强颜欢笑。
明知她在演戏,周在欢的心也还是不由自主地揪痛,她揽着无萦腰的手不自觉又克制地收紧,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触碰无萦的唇角,轻轻揉了揉,想把她假装的悲伤揉走。
“我信你,你别难过。”她妥协了,真的拿这个坏姐姐没有丁点办法。
坏姐姐却没有顺梯而下,反倒得寸进尺:“可是我已经伤心了怎么办?”
“……除了穿小裙子,其他都可以。”周在欢眉毛打结,全身心抗拒小裙子出现在自己身上。
无萦为难地叹气:“好吧,那你让我rua一下尾巴,我就不难过了。”
图穷匕见,套路无限了属于是。
周在欢咬牙,捏她的脸颊,一字一顿地说:“换、一、个。”
“唉,没想到你是一只说话不算话的小狼崽。”无萦将捏她脸的手拿下来,在自家崽崽炸毛前换了她心中真正的要求,“那就‘折现’吧。”
“你要多少?”周在欢提起一口气,目光深沉,狼耳朵紧绷直立。
无萦思考几秒,回答:“一个小时。”
“分期付款?”
“可以。”
周在欢松了口气,狼耳朵放松微垂,但坏姐姐话锋一转,吐出四个字:“三天结清。”
松了的气猛地倒抽回去,狼耳朵炸毛,她幽怨地看着无萦,见她忍俊不禁就知道又被姐姐逗了,顿时眼神更加幽怨。
至于折现的是什么?
哼哼~是rua狼耳朵的时间哦~
平时无萦最多rua三分钟就会被小狼崽甩开手,尽管小狼崽被rua得放弃抵抗能rua很多次,但时间短不是很痛快,于是为了达成rua毛茸茸rua到爽的目的,无萦就会在生活中偶尔正大光明动用一下小心机,延长rua狼耳朵的时间。
她们在这边打情骂俏,越文秀和纪如雪没好意思在旁看人家秀恩爱,去了其他场地继续打羽毛球。
在重新开始前,越文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争取不要因为对面那个没什么运动细胞的未来秘书破功,她可不想再把球打到隔壁,被无萦的宝贝学妹死亡凝视。
纪如雪亦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打,不能把老板惹生气,随后……
在空中自由飞翔的羽毛球直奔越文秀的脸而去,越文秀生无可恋地竖起球拍,第十二次保护了自己的脸。
对面的纪如雪从满含歉意到向尊敬的学姐学习——憋不住想笑也只需要十二个球。
而羽毛球场的隔壁小篮球场,秦肃涛与李廷从自信满满的篮球决斗到大汗淋漓只盼着赶紧下课同样只需要十二个投不进篮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