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九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得瑟,而是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身前的《乾元炼神秘录》。
“这没什么意义。”
张云露的涂抹药膏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就又恢复寻常,只是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
果然是这样。
师父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她也很担心。
但师姐却不同,她是师父捡回来养大的,虽然平时总是作死惹师父生气。
对师姐来说,师父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那个人了。
平常咋咋呼呼的一个人,那天到司律堂受了三鞭,衣服都融化粘在了皮肉上,却全程都没吭一声……
沉默的氛围中,张云露帮她上好药膏。
“好了师姐。”将药膏重新盖上收了起来,“上了药的地方之后会有些刺痛,但你不要伸手去挠,等一会儿就会恢复了。”
“嗯。”
鼻音有点重,池九渔依旧将脑袋偏向一旁。
“师姐?”
“我没事!”
倏!
桌上的所有东西被一扫而空,剑光化虹冲上天空。
“我先去传法楼把这些还了!”
声音遥遥的落下来,剑光已经前往了传法楼。
张云露一怔,看着剑光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声。
…………转眼便已是数月。
经过一番努力,剑宗……或者说中央大6的时局终于是稳定了下来。
清晨,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剑宗内门。
一个荒僻的角落里,一间围着篱笆的朴素小院。
院子里摆着两张新编的竹椅,一张木桌和几个凳子,竹椅旁放着一个编到一半的簸箕。
另一边还有新翻的土地,看样子应该是种了些什么。
阳光从枝叶间的缝隙透下,照出一片班驳的光影。
没过多久,原本紧闭的房门便打开了,从中走出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
他白苍苍,双眼浑浊,褶皱的皮肤显得有些枯败,看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人。
迎着阳光,他眯了眯眼,随后走到桌边,在那竹椅之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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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拿过一旁的簸箕继续编了起来。
但还没编多少。
“前辈。”
一名身形挺拔,五官硬朗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院子外,正是景海。
他左手抱着一条黄色小狗,右手则是提着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
“是小海啊。”老人放下手里的簸箕,擦擦手后站了起来,“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