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后,啪啪声停了下来,我听到蒋方洲说:“舒阿姨,屁股再翘高点,会更舒服哦。”
“不要……嗯……”大姨虽是这样说,我还是听到床单细碎的摩擦声,大姨动着身体,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蒋方洲淫笑着说:“我还知道很多可以让舒阿姨舒服的鬼主意呢,你要不要试试?”大姨没有好意思回答,跟着电话里再次响起了“啪啪啪”声。
“啊……啊……太大了……嗯……不行了……啊……嗯……”
大姨娇喘着说:“你先停一下……啊……嗯……让我脱掉衣服……啊……嗯……”
“我就想你穿着警服被我操。”
“嗯……啊……嗯……”
“舒阿姨,警裤只脱掉大腿上,内裤被我拨到一边,像小狗一样被我压在老公的床上操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听到这话,我不敢想像大姨是一副多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居然连警服都还没有脱掉。
而大姨在操干之下已经溃不成军:“嗯……啊……没有……啊……嗯……啊……”
“舒阿姨真嘴硬,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虽然每次都拒绝我,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吧。”
“我没有,嗯……啊……我不行了……嗯……啊……”
“嘴还硬不硬?”蒋方洲突然发狠说:“平时嘴上开口就是大道理,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现在还不是被我操的嗷嗷浪叫。”
“嗯……啊……你混蛋……嗯……啊……”
“再骂一遍?”说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碰撞声响亮密集地传了过来。
“嗯……啊……嗯……啊……啊……不要……啊……快停……啊……嗯……”
“骚警花,别乱动,好好跪着着挨操。”
蒋方洲的性能力我最清楚,密集的交配声根本停不下来,可以想象粗长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撞击大姨小穴最深处。
“嗯……啊……不骂了……嗯……啊……”
大姨很快就服软了,“嗯……啊……啊……快停……啊……嗯……我真的不敢了……啊……”
我不禁哭了出来,我无法接受一直充当我半个人生导师的大姨前阵子还在帮我排忧解难,指点我该怎么前进,现在却被蒋方洲操得求饶不止,传到我耳朵里的不再是做人的道理,而是大姨的叫床。
我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实在接受不了。
那边蒋方洲也回应大姨把抽插放慢了下来,说:“舒阿姨,叫老公。”
“嗯……啊……”大姨有些不情愿。
“乖,叫老公。”说着蒋方洲又开始加快操干的速度。
察觉到了的大姨害怕大肉棒再次大力操她,跟着乖乖叫了声:“老公……”
蒋方洲就像调教妈妈一样仍继续问:“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为了让大姨臣服,蒋方洲刻意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啪”连续密集地操干声再次响了起来。
“啊……啊……噢……嗯……啊~”
大姨的声音跟浮萍一样在波浪中凌乱,“老公操得我舒服……嗯……啊……”
“以前为什么老拒绝我?”
“嗯……啊……啊……啊……”大姨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啪啪啪啪啪啪啪……”
蒋方洲的大肉棒带着一股不撕碎大姨心理防线誓不罢休的气势,不停地冲击着大姨的蜜穴,“好好想想,不说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装纯洁的骚警花。”
猛烈的抽插让大姨不得不说:“啊……啊……因为……啊……我觉得你很幼稚……啊……啊……嗯……啊……”
“不对。”
蒋方洲的大肉棒继续每一次都插到大姨小穴最深处,“再想。”
“啊……嗯……啊……不行了……啊……啊……嗯……”大姨的声音越来越腻,“嗯……啊……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