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赛菲,狼母唯一的女儿,就成了这片混乱街道的野蛮公主,横行霸道也从来没有人敢于向她发起报复。
就像被赛菲恶狠狠丢出酒吧的老人,没有任何人施与怜悯。
然而赛菲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这个她蔑视无比的枯瘦老头正坐在酒吧主人老约翰的贵族书房里。
书房里都是红木打造的上等家具,摆放着一本本烫金的厚重书籍,而此时,两个老人正看着屏幕聊着天,就像两个多年不见的老友。
“巴鲁特,你这家伙这次又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么?”
“不不不,我是来帮你一个大忙的,约翰,嘿嘿嘿,你这酒吧倒是真的不错,躲在这里,安逸。”
“帮我的忙?你这家伙是又要帮我花钱了吗?辛登市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嘿嘿,这次可不是找你要钱,组织的费用我一直精打细算,辛登市的事儿不出三天就会有结果,而我到这里的目的,是斯达尔大厦的那位。”
“暴君腓力?是打算把他也吸纳为我们的成员么?那倒是个残暴的家伙,你打算怎么做?”
“,到时候你自然知道,桀桀,现在先把我的小美人儿伺候好,约翰。”
老约翰听罢耸了耸肩,呵呵笑了两声“巴鲁特,这位野蛮公主可已经喝了我七瓶珍藏皇室金瑟酒了。”任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胡子花白、面目慈祥的老人竟然是邪欲教的高层教士。
“嘿嘿嘿,只有高档酒配上完美年轻的肌肉女孩,才能尿出最美味的佳酿。”巴鲁特此时眼光发绿的盯着屏幕中大口饮酒的高大肌肉女郎,赛菲此时已经喝的微醺,仍然大口的喝着令人陶醉的皇室金瑟酒,这个酒品不好的暴力公主刚刚暴打了几个上酒稍慢的酒保。
而这些鼻青脸肿的倒霉侍者此时已经到了门外,听到老约翰的拍掌声才诚惶诚恐的走了进来。
而这三个侍者刚一进屋,就差点吓得坐在地上,因为此时老约翰身边坐着的正是刚才被赛菲狠狠扔出酒吧的可怜老头,当时他们三个就在旁边,还大声嘲笑了几句,想要讨得赛菲这位野蛮公主的欢心。
“你们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这么被个女孩给打了?嘿嘿嘿,真是帮废物。”巴鲁特用嘶哑阴沉的声音开始嘲笑揶揄着几个年轻的侍者,这种附带魔力的嗓音让老约翰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几个毫不知情的侍者,已经在巴鲁特的邪法挑动下面色涨红,心中愤懑,眼神中显露出强烈的羞耻和不甘,巴鲁特眼看着几个侍者渐渐被自己操控,这才桀桀怪笑着掏出一个口袋,将几样工具放到了目光渐渐变化的侍者手中。
已经到了黄昏的时候,野蛮公主也打算离开酒吧去解放一下鼓胀不已的膀胱,结束这疯狂恣意的一天。
而此时,只见那个被自己丢出门外的老头带着几个人不怀好意的想自己走过来,“怎么老头,还没有吃够教训,又来找姑奶奶找死么?!”赛菲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面色绯红,语气也变得粗野起来。
“嘿嘿嘿,小姑娘,我现在有了帮手,只要你能扳手腕赢过这两位,我就再给你一千金币又如何?”老头不以为然的摊开手,轻蔑的向赛菲说道。
赛菲听到老头蔑视的语气,抬眼看去,却看到老头背后正是两个下午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酒保,这两个蠢货还没被打舒服,竟然敢帮这个老年痴呆的家伙和我作对,力气是有点,不过本公主搞定他们不过是时间问题。
想着赛菲不由得傲慢的笑了声,恶狠狠的走到老头面前,化着哥特妆的面庞猛地顶到老人的面前,带着酒气说道:“老头!你自己要孝敬我,就不要怪姑奶奶收了你这一千金币。”说着就一把拖住老头讲究的纹金衣领,将老头粗暴的向酒吧里拖去,两个酒保连忙跟了上去。
赛菲人高腿长,肌肉健美,大步流星的将老头丢在了酒吧台面的旁边,一屁股大咧咧的跨坐在酒吧台面前的固定椅上,回头勾了勾手指,示意两个年轻力壮的酒保坐到对面。
两个酒保扶起了跌在一边的老头,一脸愤懑的走进了酒吧内台,和赛菲对坐着,赛菲嘲弄的看着两个健壮的酒保一脸愤怒的模样,真是帮蠢货,这体格,就是两个一起上也顶多和自己僵持一分钟,就能把他们按在桌台上,弱小的男人,呵呵。
想着赛菲感觉下体一阵尿意,喝了一下午的珍藏皇室金瑟酒,尿液已经鼓胀的厉害,等按倒了这两个敢和自己扳手腕的废物,就带着一千金币回去。
想着赛菲大声嚷道:“你们两个废物一起来吧,姑奶奶一只手一个,别说我赛菲欺负你们!一帮鼻涕虫!”这个高大的哥特女混混说罢就把两只肌肉健硕的手臂立在了酒吧台面上,一脸蔑视的看着两个年轻酒保。
而此时,微醺的赛菲并没有发现两个酒保眼中的呆滞和背后贵族老头一脸诡异的笑容。
酒保听到赛菲的发言,纷纷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和赛菲握在了一起,随着老头在背后的倒数,“三,二,一!开始!”赛菲肌肉线条刚毅的手臂猛然发力,一块块健硕大块的肌肉猛然鼓胀起来,仿佛一头雌豹开始发力,两只健壮手臂上白净的二头肌如同大理石一般棱角分明,让人不得不感叹这个野蛮公主强大的体质资本。
然而诡异的是,两个酒保此时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下竟然仍然面无表情的和赛菲角力着,和赛菲明显发力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而此时赛菲一心要将面前的两个窝囊废一鼓作气扳倒,丝毫没有发现这诡异的一幕。
僵持了十几秒,赛菲开始增加力气,紧咬着银牙,青筋也开始暴起在她健壮白净的双臂和强健颀长的脖颈上。
赛菲已经感觉到了酒保在自己强大的压力下苦苦支撑,骨头发出微微的呻吟声,但酒保竟然毫不动摇的死撑着抓紧赛菲的手掌,这让赛菲不由得感到诧异,难道真的这么有骨气,宁愿手臂断掉也不愿意输么?
正在赛菲微微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只感觉脖颈上有东西贴了过来,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上的东西就猛然收紧,一下勒住了赛菲狂野强壮的脖颈。
赛菲正在屏息发力的时候猛然被勒住脖颈,一时间强烈的窒息感压制住了这个狂野健壮的肌肉公主,让她立刻挣扎起来,然而身后的另一名酒保用尽全力拉住手中的细铁锁链,抵住赛菲宽厚结实的背部,强迫这头桀骜的野马挺直身体接受这场不公平的比赛。
赛菲此刻面色涨红,一根根强壮的青筋从脖颈上暴起,又被细铁锁链死死勒住,气管上发疯一般收紧的力道让这个健壮的女郎面部扭曲,痛苦的伸出舌头,又强行闭上嘴咬紧银牙,肌肉强壮的双臂上二头肌发疯的胀大,想要挣脱两个年轻男人的掌握,然而此时两个陷入疯狂的酒保已然不顾规则,双手齐上用力压制着野蛮公主力道惊人的手臂。
巴鲁特此时也慢悠悠的走到一旁坐在吧台上,拿起自己的龙涎酒,一边品尝着这黑种地龙尿调配出的古怪臊味,一边欣赏着身边年轻健壮的高大肌肉女郎的垂死搏斗,僵持了一分钟,赛菲在一阵凶狠的挣扎后,一张化着哥特妆的俏脸已经涨的仿佛要滴血,强行咬住的双唇此时张得很大,粉嫩的舌头用力伸出很长的一条,仿佛想将氧气舔进自己被勒紧到窒息的气管中,“小妹妹,喝点酒放松放松就不疼了。”巴鲁特阴笑着将手中龙涎酒灌入赛菲仰天张开的红唇中,强烈的臊味立刻就让已经快要窒息的赛菲恶心的干呕起来,然而她什么都呕不出来,顽强的意志再也无法维持,渐渐失去最后的力气。
赛菲粗壮有力的一双长腿此时无力的瘫在吧台上,巴鲁特淫笑着靠了过来,一手搂住赛菲八块腹肌匀称的健壮腰部,另一只手已经深入了赛菲哥特风的骷髅纹短裤中,探索着这个健壮女孩最性感的部位。
而这个不可一世的野蛮公主终于失去了她最后的反抗能力,一双如同大理石般肌肉结实的手臂已经无力的被两个年轻酒保分别扳开按住,粗大的青筋从手臂延伸到狂野颀长的脖颈,然后被一根闪着寒光的细铁锁链从中勒断,仿佛被陷阱锁住颈部的健壮野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