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时间差不多了……看样子,还能给莺留不少呢……诶唔、呲噜噜——”
软滑蜜舌贴上了精囊,舌尖稍稍上蜷,一勾一勾地拨弄着皱袋里的蛋丸,突然袭来这颇为主动的柔嫩触感,让我全身都跟着一激灵,脚下也没站稳,身体不由得向前一耸。
这下子,整个阴囊都牢牢贴上了汐秀气的面庞。
她正歪斜着脑袋,而我的两颗精蛋刚好一上一下,一枚紧紧堵住她嗅觉异常灵敏的呼吸入口,另一枚则被她大口含进两瓣粉唇里,呲溜呲溜地吮吸个不停。
“呲噜……还能忍住吗?啾噜~”
她的一双玉手扶住自己的膝盖,将那并拢跪坐的大腿缓缓拨开,虽然那诱人发情的股间风景,此刻都被两座乳峰挡得分毫不见,可哪怕只是想想那还没能尝到的蜜穴,都叫人浑身都燥热难耐。
“说实话,有点难……我有在认真地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强奸了汐。”
“啊~这么直球地说出来,你要妈妈怎么办?”
她摆正香汗淋漓的美首,抬起那双迷离魅惑的翠眸,闪烁着,水润润的,不停向我投来情意浓浓的媚丝;
丹粉小嘴里半含着鼓鼓的精囊,一根比她脑袋还长的阳具笔直躺在她秀气的鼻梁上,龟首甚至戳起了她额前凌乱湿腻的金灿刘海,一股股尚未枯竭的精液接连扑了上去,先是污了她琉璃般秀发,再顺着她的眉心四散留下,湿了长睫,白了腮红,最后连她妩媚的双眼都被精液淋得睁不开了。
呲啦……呲啦啦——
地毯上再次传来被液柱撞击的声音,即便目不可及,可从母亲那娇颤如花枝的身体上,也知道是谁正在悄悄喷洒着潮水。
“喔喔嘶……抱、抱歉……妈妈一时没忍住……闻着你的味道……听你说这些下流话……哈啊~”
汐以几段葱指扶住肉棒,伸出缀满香津的狭长蜜舌,绕着精囊舔舐了几圈,随后舌尖往两颗精丸中央用力一戳,趁我舒服得弯腰曲背时,她摊平了舌面,让其贴紧肉棒根部,丝毫不在意上面厚厚的一层淫液,慢慢地、细致地往上舔,一路从棒根爱抚到包皮系带后才稍作休息,让蜜舌蜷着尖儿对着系带好一阵湿吻和吮吸~
呲噜呲噜……呲噜噜!
“嘶——汐,哈啊……要!!”
我下意识揪住了母亲美丽的头发,视线迷离地瞅着她舔舐男根的姿态,心里一美,便又觉得下面的水管有些松了。
见我潮吹后余韵尚存,残留的精水也快要漏出来,汐抽离了长舌,转而用白丝小手裹住整颗龟头,用掌心在马眼处三百六十度转着圈,让丝袜得以嵌进尿道口狠狠厮磨刮擦!
“来,最后一发,喷出来……啊呜~”
趁用丝手龟责的间隙,汐把堆积于脖颈处的白丝重新扯回面颊、蒙住鼻翼,让那洁白如玉的湿润丝绸,得以再度覆盖上她的粉釉蜜唇之后,她抽离在龟首上责弄的丝手,一抹丹珠微张,将我的龟头缓缓含入——
软嫩唇膜滑过龟肉,温柔绵滑,火热而不强硬,却又因有着丝袜的拉扯,让这口穴空腔多了些性器才有的执拗,没有菊蕾那般紧实,却与裹了层丝袜的雌穴有几分类似。
“哈啊~妈妈?!”
一想到母亲小穴内的迷人触感,我顿时就没了力气,插入白丝蜜嘴里的龟首一阵膨胀,却不想这小嘴里头,汐的骚舌早已准备就绪,双颊猛得一吸,整张蜜嘴随即变为真空,软腭、嫩颊压着白丝迅速裹紧龟首,性感妩媚的双唇如扣具似的锁紧冠沟……
胀大的龟头被嘴内丝袜绷紧包裹,甚至都能感觉到丝绸嵌入马眼的酸楚。
万事已然俱备,她抬起挂着精液的眼帘,眸子里满是媚色地与我对视,稍作停顿后,她那两只小手忽然猛得撸动肉棒、搓起精丸,再让那条灵活诱人的香舌顶着白丝使劲往马眼里送——
呲噜呲噜~啾……呸咯呸咯~
“啊啊——”
尖酸、酥麻、火热难耐,甚至还带着些让人上瘾的刺痛,灵活扭动的舌尖宛若恨不能把整条尿道都撬开一般,顶着缕缕丝料在敏感的眼口狠抠猛挖,甚至还越来越激烈、愈来愈深入……
那双望着我的碧绿翠眸,更是媚得似在苦苦哀求着我——“快射出来~在妈妈的嘴里潮吹~”,哪怕美睫上滴落的精液滑进了眼眶,都拦不住她投来的火热视线。
“呲噜呲噜噜——嗯?!咕呜呜呜呜呜???!!!”
伴着美母嘴里漏出的动听呜咽,我再一次爽到精水直泻,就凭那若有热泉正不间断涌过肉棒的触感、与汐嘴角白丝上迅速蔓延开的水痕,我知道这让人销魂的泄身并非单纯射精,而是又一轮异常激烈的精汁潮喷……就在母亲的嘴里,进行着。
双手抓住汐的脑袋,将其一把摁进自己胯间,让猛烈潮吹中的火炙肉棒顶着白丝深深插进她的咽喉入口,将那丝袜扯得从她鼻尖滑落,悉数用于裹紧淫棒包皮,再毫不留情地侵犯母亲这张蜜嘴的最深处!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汐……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早已彻底沦为一头满脑子只剩性欲的禽兽,死死抓着母亲美若神界丝绢的琉璃金发,挺着恶狠狠的肉棒朝她的白丝嘴穴里越插越深,不顾她的咳嗽与呢喃,不顾她指尖戳破丝袜的指甲都已扎进我大腿的肉里,不顾她遭受如此凌辱却仍旧潮水不断的雌兽幽谷……只顾自己的舒爽与满足,朝母亲食管内尽情潮喷出一波又一波污浊的欲望,沉溺在浑身血液都在兴奋到奔流疾走的快感里……魂飞魄散。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呲呲呲!!!!
回过神来时,我和母亲已经倒在了地毯上,不知潮吹了多久的我,就那么如野兽般跪坐于汐那满是精水的脸庞,嘴里时不时呼喊着“妈妈”二字,双手却将她的脑袋按在地面,对准她那依然蒙着白丝袜的淫嘴,不停抽送着有她手腕粗细的雄茎……狠狠地插!
死命地插!
不停地潮吹着精液!
我疯了,彻底疯了……虽然对于在汐面前失控一事我早已习以为常,可也许是出于自我安慰,抑或是更不寻常的刺激追求,我不停地对她道着歉,腰上的动作却愈演愈烈,丝毫没有要体谅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