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单手脱下头巾,甩了甩一头美如梦幻的琉璃金波浪长发,如春风般飘逸的发丝洒落于双肩与美背。
单臂托起那对尺寸惊人的胸器,遮掩俏颊的白色纱帘之后,两瓣粉釉唇珠轻微地颤抖着。
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更像是在努力憋着笑——
“我是说,我的宝贝宴~”
“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妈妈会永远捍卫你的自由~”
“有什么想要的,就全力去争吧~”
“哪怕要争的对象……是我。”
——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她啊,可是我们最宝贝、最疼爱的乖女儿呢~
——不好好宠着怎么行。
——你说呢,夜~
……
……
……
次日清晨。
十五区一处偏远山林里的独立大宅。
三楼主卧的少主人卧室内。
——头好痛。
哪怕从一百层高楼一跃而下,以我的体质,也很少会留下隔夜还有的疼痛。
那个傻子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是因为难以忍受妈妈在电话里对她的刺激,即便抵达宅邸时已是凌晨,宴还是不眠不休地骑在我身上,一刻不停地榨取着我体内那仿佛取之不尽的精液。
以至于终于睡醒的我,都弄不清楚现在是属于归家之后的第几个清晨了。
得益于过强的再生能力,我的身体能快速恢复各个维度的平衡,若有任何体液及其内溶物在短期内大量流失,都能第一时间进行补充。
当然也包括精液。
嘶——!
突然好舒服。
被宴欺负到有些疼痛的肉茎上,传来一阵口腔内才有的绵柔触感与炽热体温,绵柔而偏薄的嘴唇轻轻包裹住冠沟下沿的棒身,似是知道肉棒已经历了太多一般,让舔舐与吮吸都温柔得恰到好处。
我知道那是属于谁的舌头。
又滑又嫩的软肉在龟头上时快时慢地打转,那是一条血族才会有的狭长蜜舌,异常灵活而勾人,若是用来侍奉男人的后庭,她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戳弄、爱抚上敏感的前列腺体,让我能舒服得连续射上半个小时——
而事实上,她也经常这么做。
舌尖微微用力戳入冠沟,沿着宽大冠首周围这道敏感沟壑,一轮、又一轮地画着淫靡的圆圈,而舌身则保持柔软温和的质地,如蜜穴内的层层肉褶绕在了龟头表面,一处不落地爱抚着细嫩的男根黏膜;每画过十几个圈,那条淫魅的骚舌便要回到肉棒下沿将龟头轻轻托起,学着小猫喝水的样子,让舌头在最敏感的包皮系带上超快速地来回伸缩,大概会持续一到两分钟不等到集中刺激,总是让我难以坚持到最后。
咕啾~咕啾……
我爽得漏出几声喘息,实在有些忍不住,汹涌而上的射精欲望让我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股间有些酸胀的会阴开始抽缩、收紧,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而她那只在我棒身上不停撸动的小手也是越来越快,下方鼓胀成球状的囊袋也在她另一只小手的各根指尖里不停游动翻滚;十根纤美葱段那柔和细腻的触感,不仅是穿戴了高密针织的丝袜手套,甚至还抹上了不少润滑油作为辅助。
当然,她会使用的润滑油,除了自己淫鲍里分泌的爱液之外,并无其他选择。
“呜!罗贝尔特!”
“嗯?!咕啾咕啾咕啾?~呲噜呲噜呲噜呲噜?——”
她软滑绵柔的舌面在系带处越磨越快,甚至每次沿着包皮快速收回蜜舌时,那软韧结合的舌尖都要顺势滑进马眼,在充盈着精奶的尿口内连续戳弄上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