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统出来淫笑的说“王公公,昨天晚上在操这几个贱人的时候,我们发现其她的几个人都是惨叫,但这个贱人竟然经常会发出几声舒服的叫声,估计是平常就没有被操过,所以卑职建议针对她的骚穴和屁眼狠狠的用刑才行。”王公公笑着点头,李都统便命人将跪着的沈氏拖了起来,沈氏还在求饶的挣扎,但根本敌不过两个狱卒的力量,不一会儿她就被平躺着绑在了一个特制的架子上,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脚踝和手腕绑在了一起,这样她的骚穴和屁眼就完全的露了出来,沈氏在呜呜的哭泣,并没有人多加理会,屋里基本上所有的男性都将目光集中在沈氏那下身丰满肥硕的肉唇上。
李都统说“一般在对女犯的下身用刑的时候,需要往死里操上一顿才可以,虽然昨天晚上已经操了一宿,但是刚刚在打那个贱人屁股的时候她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身体没有刚刚被操完那种敏感,所以卑职请求用这牢狱中最大的巨物来操她一顿然后再给她用刑。”王公公点点头,李都统便让人从男监中提出来一个身形健硕肥胖的男犯人,犯人是赤裸的被送了过来,她一进屋所有人都感觉到此人身形健硕肥胖,相貌奇丑无比,但胯下的巨物即便在没有任何外力刺激松软的状态下也是十分的巨大。
沈氏在那边平躺着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一个劲儿的呜呜的求饶,这男犯人叫做铁牛,目前因为重罪被关进来,但是狱卒们发现此男人巨物大,并且十分粗壮,有的时候在拷问女犯人会让铁牛一起过来,往死里操上一顿再对她们的下身用刑,特别是那种黄花大闺女的处女看到这样的巨物就害怕的发抖,巨物往里一操基本上什么都说了。
铁牛过来看到三个女人赤裸裸的被挂在这里,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只见其胯下的巨物已经胀得通红发紫,挺起来足有婴儿的小臂般大小,李都统用下巴指了指被平躺着绑起来的沈氏,铁牛一脸淫笑的握着自己巨大的巨物,走到了沈氏的身旁,沈氏仿佛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略微抬起头发现一个身形硕大的男子正挺着害人的巨物来到了自己的身下,用巨物的头对准了自己的骚穴,因为嘴里被堵住的原因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一个劲的甩头,铁牛并没有着急插进去,而是把脸凑过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沈氏的小骚穴和屁眼,然后用两只手抚摸着沈氏那洁白的大腿内侧,绅士的骚穴上啐了一口唾沫,像是瞄准一样将自己的身下巨物扑哧一下插入到了沈氏的骚穴里。
沈氏感觉到下身像是被一个烙铁捅穿一样,但没有被如此巨大和粗壮的东西插入,有一种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的疼痛,随着铁牛一下一下使劲的抽插,一种莫名的快感从骚穴涌上心头,原来这沈氏虽然表面10分正经,但从小是在妓院里长大,生性不风流但一身的骚却是能迷倒很多男人,沈峥就是这样被迷倒的,她那个年纪居然娶了一个20多岁的人作为小妾,足以见得这女人那股骚浪劲儿多么的迷人。
铁牛操了一会儿,便感觉下身腻滑无比,原来是沈氏随着铁牛的抽插已经适应了这型号的巨物,慢慢开始分泌液体,脸上和奶子上也开始带着潮红,嘴中发出叫春般的声音,刚刚插入时的惨叫早已不见踪影。
这一切都在被所有的人看了一个仔细,大家开始哄堂大笑并且一口一个淫娃荡妇的叫着,神是似乎听到周围有人在说她但那时她已经反应不过来,早已忘了自己还身陷囹圄,只希望下身的巨物能将她操死。
铁牛越操越快,感觉这两片嫩肉夹着自己的巨物恰到好处,不松也不紧,没有一会儿便拔了出来并且射出了许多精华,此时沈氏又发出了一声非常婉转动人的叫春声音,山下也喷出了不少阴精,随后便喘着粗气,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大牢当中,刚刚的丑态被大家都看了去,心中一委屈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此时铁牛还回着为着刚刚操的感觉,看到了旁边还跪着一个奶子硕大的董娘,李都统命人也把董娘绑了起来,把两只奶子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奶头还被紧紧的夹着,里面的奶一点都出不来,涨的董娘生疼,并且命铁牛抚摸玩弄董娘的这两只大奶子,在给这两只大奶子用刑之前也要保持她们的敏感。
铁牛黑黑的笑着走到被绑起来的董娘旁边,摩拳擦掌了一会然后将两只手托在董娘硕大的奶子下面,开始轻柔的抚摸,董娘呜呜的哭着闭上眼不想看到这丑陋的人,便只能独自忍受奶子上传来的恶心的触摸。
“好现在差不多了,这贱人的骚穴已经达到了一个比较敏感的状态,可以用刑了”李都统残忍的说到。
沈氏听到这里止住的哭声并开始一个劲儿的求饶,“求求青天大老爷,不要折磨我了”两个狱卒坐在了沈氏的身下,沈氏的两个骚穴所处的水平位置正好是两个狱卒手的位置,两个狱卒又将脸凑到了刚刚被操完的骚穴旁边,这样沈氏下身的两个骚穴完全暴露在了这两个狱卒的掌控当中,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两个狱卒先端来了一盘水,从里到外将沈氏的两个骚穴清洗了一遍,先是清洗外面的骚毛,以及两片肥硕的肉唇,沈氏嘴中还在呜呜的求饶,突然声音变高了一声,原来是两个狱卒将插入了她的骚穴当中,来回来去的扣弄和清洗,弄得沈氏疼里带着舒服舒服里带着疼,“啊啊啊嗯嗯嗯”惨叫也不是浪叫也不是,只得呜呜的哭泣。
两个狱卒十分有经验,手里的力度恰到好处,并且将沈氏的骚穴清理了一个干净,并将下面的小屁眼儿也如法炮制的洗干净,再用一条麻布擦干,这样沈氏的下面的两个骚穴就像刚出锅的白馒头一样,骚毛上还冒着刚刚温水的热气。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要对你这两个骚血用刑了,我们对女人的骚穴和屁眼用刑是非常有经验和讲究的,既保证你疼得钻心,也不会对这几片嫩肉和小屁眼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为你再养两天我们还要对你再用刑,不折磨你的骚穴和屁眼就不信你不说,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不一定硬,咱们今天就来从里到外整整下面这张小嘴,先把她的骚毛拔干净一根不能剩”沈氏知道自己下身的毛发非常的丰富,之前和同床的时候沈峥半开玩笑似的拔了一根,疼得她嗷嗷叫,气得她好几天没理她相公,如果是拔掉的话会痛不欲生,还没等她求饶,只见两个狱卒分别将两只手指上面绕了两根骚毛,突然往后一使劲,两根骚毛连带着把下面的皮肤拽起来老高。
但两个狱卒手上的力度恰好就是没有扯下来,而是一点一点的使劲,加大沈氏的疼痛的感受,沈氏疯狂的摇头,两只小手抓着自己的脚踝不放手,只见骚毛底下的皮肤越扯越长,狱卒对视一眼差不多了,手上一使劲便将两个骚毛从骚穴上的皮肤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沈氏并没有发出特别高的喊声,因为骚毛从皮肤上下来对她来讲是一种解脱,最难受的便是一点一点的使劲把骚毛拔出来的那个过程。
两个狱卒看到这种方式奏效,便如法炮制又绕了两根在手指上,使得同样的力度一点一点的揪,扯一下沈氏便会发出一声凌厉的嚎叫,“啊啊阿啊阿啊!”
狱卒手上就多了一根骚毛。
其中一个狱卒看到沈氏那甚是可爱的小屁眼上也长着很多骚毛,也如法炮制的这么揪,沈氏的叫声明显比刚才凄厉的多,因为屁眼儿周围的嫩肉要比骚穴上面的皮肤娇嫩的多,这样被扯来扯去疼痛感肯定会加倍。
两根两根的往下拔是因为如果一次拔多了会出血,出了血会对下面的刑罚不利,于是拔阴毛的过程十分的漫长,沈贵妃不忍看,沈玉簪在那边喘着粗气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董娘还在被那铁牛慢慢的抚摸奶子。
过了好一阵子,沈氏的嗓子都喊哑了,下身才被光秃秃的完全拔光,骚毛一根不剩,沈氏是又羞又疼,被这么多人盯着没有毛的骚穴看,真是想死的心都,可死对她们来说却是一种奢望。
一个狱卒往沈氏那光秃秃的骚穴和屁眼上浇了几瓢水,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把还粘在皮肤上的骚毛都清理掉,然后便开始用手掌一点一点的感觉两片嫩肉带来的滑腻感。
沈氏发不出什么声音因为嗓子已经哑了,但还是在呜呜的哭泣。
“听说你从小是在风化之地长起来的,一身狐狸的骚样进了沈家的门,但我相信你歌舞伴唱这种东西还是会的,其中在演唱的时候有一样乐器叫手鼓,用法非常简单就是摆在面前用手一下一下的拍打,你没发现你今天骚穴的位置和这手鼓有异曲同工之妙吗?弟兄们给我狠狠的用手拍一拍这贱人的肉唇,最好能听出节奏来,让沈贵妃听听这节奏是不是和宫里纯正的宫廷音乐一样”王公公阴笑着说。
两个还在抚摸沈氏肉唇的狱卒听到命令,停止了手中的抚摸,突然将手掌直立起来,把力量都汇聚在手上,用异常坚硬的手掌和上面的老茧狠狠的扣在了沈氏那被扒光骚毛的骚穴上,发出了噗噗的闷声,相比于直接拍在屁股蛋上声音并不响亮,造成的疼痛可比打屁股要强上百倍,沈氏的眼泪伴随着凌厉的嚎叫夺眶而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2下旁边的狱卒又狠狠的抽了上来,平常行房的时候沈铮只是没事拍一拍她的骚穴都能让她疼半天,更何况是抡圆了胳膊后世的手掌狠狠的不偏不倚的抽在两片肉唇上,造成的疼痛难以想象,有趣的是由于刚才的抚摸沈氏的肉唇当中还残存着一丝粘液,这粘液粘在了狱卒的手上,抬起来的时候便扒出了丝。
狱卒可不管手上沾了什么,仍然在狠狠的抽打,骚穴上的的肉唇不同于屁股蛋,扛不住几下巴掌,从嫩粉色到红色到深红色用不了多长时间,只见没几巴掌沈是两片肉唇和肉唇旁边的股沟,已经被拔光了骚毛的耻骨上面都已经通红通红了,远看就像放了一块红布兜着裆。
沈氏痛苦的躺在那里疯狂的摇头,时不时的还用后脑磕着刑凳,希望以此能够减缓自己下身的疼痛。
只见此时沈氏下身的两片肉唇已经肿了起来,一个狱卒还饶有兴致的用一只手快速的拨弄着她整起来的肉唇,引起沈氏阵阵的嚎叫。
一个狱卒将整个手掌覆盖在她的骚穴上说“整个骚穴都被打热了,原来打着骚穴和打屁股一样皮肤慢慢的会变热”,然后便慢慢的站了起来,用一只手扶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从上到下画了14个圆弧,当然圆弧的最低点便是沈氏那饱经风霜的骚穴,这一下能听出沈氏比刚才疼了很多,惨痛的嚎叫着,两个狱卒也不理她,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打,充分的用僵硬的手掌感受着那肿起来肉唇的滑腻。
直到整个两片肉唇变得深红才停手。
沈氏抓紧着难能可贵的时间喘着粗气休息的,李都统说道“这小骚穴也不过如此,沈贵妃刚刚听没听出节奏感来?估计你也没时间去好好感受,不过您要知道如果您再不招的话,下一个手鼓可就是您了”沈贵妃也是无可奈何,想骂都不知道怎么骂了。
“小骚穴被抽了这么久,屁眼反倒是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这怎么能行,拿着前几天咱们发明专门打屁眼的东西,往她的嫩屁眼上狠抽200,骚穴也别闲着,皮板的抽100,让她这小嘴完全的肿起来”
沈氏听完了不住的求饶知道大难临头了,屁眼是自己身上最嫩的肉,目前行房时多次要求从后门走她都拒绝了,现在竟然要被狠狠的抽打,不敢想象一会会有多么的疼痛。
只见一个狱卒拿来了刚才打沈玉簪屁股的小皮板,另一个狱卒拿起来的一个小木勺一样的东西,木勺的柄是有柔韧性的木头做的,头是一块圆木头片,正好是小屁眼儿的大小。
一个狱卒分开两条腿站在沈氏腰的正上方,背对着沈氏的脸,一低头便能看到肿起来的小骚穴,手里拿着小皮板子的淫笑,还在比划着的骚穴和小皮板子谁大。
另一个狱卒蹲在沈氏的身下,脸都能贴在小骚穴上,比划着原木片的位置,正好能够覆盖到整个小屁眼。
一切准备妥当只听李都统一声打,两个狱卒同时抬起了手,然后狠狠的落了下去,现在这皮板子刚好完全覆盖住沈氏的骚穴,比刚刚抽巴掌的时候要疼上百倍,就连和肉唇非常接近的里面的黏膜也没有幸免,同时被打的乱颤,沈氏陷入了绝望当中,一下皮板子甚至比刚才十巴掌都要疼,那股疼顺着骚穴直冲大脑,没有一丝能够缓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