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能不能带我走……”她啜泣着道,软弱无助。
“好,弟子抱您出去。前方的迷阵还要师姑指路。”少年郎俯身弯腰想要将她抱起。
“等等,我们在什么地方?”她惊愕连连阻止道,心中疑惑不已,为何又会回到江州荒园,为何死去的贺群又会出现?
更让她心中窘迫无比的是,当日正是被这少年郎横身抱起走了好远好远的一段路。
两人藏在牌匾中呼吸相闻,他那根硬梆梆又粗又大的棒儿也如现下一般将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
横身抱起自己时一手托背脊,一手搂足膝,那下榻的腰肢让臀儿向下高高撅着,臀尖处似乎都能感觉到棒儿的热度……她一阵羞涩,现下的蹲姿亦是隆臀撅起,她能感到一对儿光洁的臀肤都起了鸡皮小粒儿。
“在江州呀,不是师姑的故乡么?”
少年郎伸出双臂却被她阻止:“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
“因为师姑就是在这里病情加重,再也压制不住的呀。”少年郎也露出戏谑的笑容玩味着道:“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师姑在担心什么?再说这些事情我也早知道了呀,师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数次和她提过堵不如疏,亦曾隐晦劝她不必一条路走到黑。
两人虽共守着秘密,然则他的想法她知道一些,她的难处与盘算他却一概不知。
她慌乱起来,不知为何,少年郎每回都会戳中她心里最为脆弱的地方,这一回依然如此!
一个人承担的东西太多又缺乏宣泄的管道迟早要被逼疯,在这个幽闭的空间里两人独处,倒不失为一吐心中块垒缓解压力的好时机。
然则这一切都将指向女儿家最为羞涩之事,又怎生启齿?
少年郎并未催促,只是坏坏地笑着等待一阵,见她忸怩不安欲言又止,率先说道:“这事儿说来羞人,实则并不难以解决。师姑家有夫婿,一段时日欢好一回岂不是可以略作缓解?”
一句话说得她浑身难受,所幸少年郎一贯懂得分寸并不粗俗,也是点到为止,倒没让她难堪。
她斟酌道:“从那夜后山荒原之后,你师叔他如今再不愿碰一碰我,便是我放下尊严面子乞求也不愿。哎,莫说欢好,便是与我说两句话也是离得远远的,说完即走……”
谁想天仙般的美妇人生活竟是如此凄凉?
一言既出,她心中倒是松快不少,絮絮叨叨地吐露不少生活琐事,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如深闺怨妇,怨声载道。
少年郎听她说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师姑说过,便是聊以自慰不也甚好?”
她咬了咬红唇艰难道:“我的事情自己知道,《姹女玄阴诀》功法特异,若是……男女双修大有裨益。若是……缺了……那就更加的不好……从前亦曾……
那个……试过,但事后更加如火焚身,之后,便不敢再试了……”
“好奇怪的功法。”少年郎又道:“那便只剩下一个选择啦。”
“什么?还有什么选择?”她焦急道:“你怎地不早说。”
“聊以自慰不可,夫婿里夫又不可,那不就剩下一个婿了么?”少年郎笑得极坏,颇有调戏成功的得意。
夫婿一词是这么解的?
不知少年郎奇奇怪怪的脑门里究竟藏着多少异想天开的鬼东西,她心中不快却又不好向这位救了她两回性命,又始终恪守着秘密的师门晚辈发作,只得羞恼地轻斥道:“莫要拿这些事情来开玩笑。”
少年郎指了指胯下,语调忽转如贺群当年引诱她时一般低语道:“有何不可?
在牌匾后面时你不也看了个清楚,你也知道它有多大多热。师姑,你难道不怕他日被心怀歹意者探得秘密,毫无还手之力地任人淫辱么?你难道不想试试我的么?”
“你……莫要胡说!”她厉声大喝着掩饰心虚:“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心中如此龌蹉!”
“此地仅你我二人,言不传六耳我才说些真心话儿。师姑你是不是有些喜欢我?还是方才你说的,要报答救命之恩让我看上了什么便拿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她一阵气苦道:“我是有夫君的人,你要我做一个下贱的女子么?
我已甚么念想都没了,这么一点尊严都不让我存着么?何况……不是我说话不算话……而是,我会害了你的……”
“呵呵,我明白啦,师姑的借口还真不少。江湖儿女若还瞻前顾后,岂不是一条道走到黑?师姑昔年的豪气哪里去了?还是舍不得神仙眷侣的光鲜亮丽,只想为别人活着不顾自己?至于害了我……不试试怎么知道?”
少年郎的话仿佛洞悉她的内心,每一句都直指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多想的隐私。
她如同被惊呆了一般瞠目结舌,无从反驳。
自己都知无从分辨不敢去想的事情,又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