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俊美贵气的男人走了进来。江席玉细细打量了他的衣着举止,最后目光落在他解着袖扣的手腕处,那里不是低调优雅的紫檀,而是名贵斐然的腕表。沈修述当然也看到了他,不过见他在发愣,有些意味不明的扯了下唇。他随手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姿态慵懒的坐在那里,对着发呆的青年抬了下手,示意他过去。江席玉反应过来,脸上瞬间露出乖顺的神情。他走至沈修述身侧,很温柔地喊了声:“阿述……”可能由于刚洗完澡的缘故,灯下的青年皮肤看起来尤为细腻,雪白中泛着浅淡的红,殷红的唇天然带笑,弯眸时眼尾的那颗痣,就带着无比惑人的风情。那抹风情是不自知的,却很容易抓住人的眼睛。沈修述不动声色的挑眉。对于这个小宠物,他其实很满意,就像是养了一只漂亮的白猫儿,闲暇之余可以把玩。对方也很懂讨他欢心,只不过这次,却犯错了。江席玉像是没有意识到,给他倒了杯温水过来后,就很乖的站在他身后为他按摩着。他俯身轻问:“这力度还行么?”沈修述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靠得近,他隐约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沐浴残留的清香。那股味道不难闻,加上太阳穴侧按压的指法轻柔。到了唇边的话,沈修述倏地又止住了。算了。他知道江席玉有脸盲症认不出人,不过,令他不悦的一点是,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为什么还会认错。沈修述想着,也不经意的提了句。江席玉长睫翕动,半晌,才说:“因为,那位先生和您有点像。”他淡淡心想,这点确实是真的。两人给他的感觉远远看着十分相似,可是接触后发现不同也已经晚了。沈修述闻言情绪没什么起伏。他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了,举办家宴时,其他长辈多多少少见了他也会说这种话。他们都说他和小叔像。对于这点,沈修述也从不反驳。毕竟在他的父亲意外去世后,教导方面,几乎都是由小叔亲自教的,沈修述跟在他身边,不知不觉为人处世就学了个六七分。沈静檀是个人如其名的人。他的人和他的名字一样,沉静高雅。远远看着温和好亲近,实际上那只是权力被高度满足后,施舍给外人的漠然假象。沈修述了解他,所以对于江席玉为什么能接触到他,产生了怀疑。至少家族里的人要见沈静檀,都要经过很多次的斡旋,更别说距离亲近了。可今天沈修述从电话里听见的声音,江席玉分明就是离对方很近。于是他沉思半会,又冷淡的问了细节。江席玉想着,事无巨细的回答了。本身能靠近就是意外,如果不是对方的保镖背对着这边。沈修述面色这才好了点。江席玉停下手上的动作,小声问:“我是不是闯祸了。”闯祸算不上。只要不闹到明面上,家里对于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不管的。不过以这种认错人的方式闹到沈静檀面前,多半会被认作有心勾引。沈修述的沉默就令江席玉不安。他走到沈修述对方面前,半蹲下身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终眼里划过黯淡的懊恼之色。沈修述面无表情的看了会,突然冷声问:“知道那人是谁吗?”江席玉茫然的摇了摇头。沈修述缓慢开口:“是家中的一位长辈。”话音落下,江席玉的脸顿时就变得苍白起来。他慌乱的垂下眼帘,眸中却莫名多了些别的晦色。原来那个‘沈先生’是沈修述的长辈啊,是一个比沈修述还要有权有势的人呢。老实说,那个男人路过自己身侧时,他就觉得对方的气场实在是强大的令人着迷。可惜,他没有什么资格能接触到呢。眼下,沈修述才是他唯一能往上爬的助力。他可不想令对方不悦。事实上,沈修述并没有不悦。他静静地看着江席玉,眼神类似于逗弄宠物。江席玉拿捏不准他的心思,就低声认错:“对不起,阿述,我不是故意的。”他判断不了对方的情绪,所以仰着头的解释模样显得有些无措且可怜。“我以为是你……”沈修述没有作声。漫长的沉默里,江席玉扯住了他的袖口,语气哀求:“阿述,你别生气好吗?”生气的话,他还怎么要东西呢。沈修述眯了眯盯着他,突然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青年唇间微翕,脖颈的弧度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养了一年了,沈修述也没动过这个人。本质上,他其实不:()快穿:病娇大佬他疯完后又在装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