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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第1页)

暮颜无力地倒在血泊之中,意识逐渐模糊,朦胧中,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牧云卿。她望着他的背影,眸底恨意滔天。呵,她早该想到。获益这样大的金牌任务,他怎么会舍得带上她。无非是拿她当垫脚石。真是好手段啊。刻意接近她,假意培养她,最后蓄意杀害她。从头到尾,一气呵成,没有半分不舍。到底还是薄情人长命。痴情人惨死。她认命般闭上眼,雪花一点一点覆盖在她身上。月坠花折,生死何惧。是她识人不清。_凤栖国茶楼里,个人凑成一桌,叽叽喳喳的讲着近日里发生的新鲜事。“听说了吗,丞相府死了个人!”“京中谁不知道,都传开了!”“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快同我说说。”“你刚回来,自是不知道,我跟你讲啊,死的是那个暮三小姐!”“哦,那个啊,听说从墙上摔下来了。”“可不是嘛,从墙上活活摔死的!这丞相府也是折磨人,人都死三天了还不下葬!”“倒也不能这么说,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毕竟这暮三小姐活着的时候,丞相大人可没少帮她收拾烂摊子!”闻言,众人哄堂大笑。这凤栖国上上下下,何人不知这暮三小姐的名号。此人作恶多端,仗着自己是丞相府之女,日日为非作歹,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如今突然惨死,也怕是上天看不下去了,收了她的命。真是活该。_丞相府那些人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口中活该死的那人,如今正安然无恙的坐在床上。香琴瞧见榻上坐着的那人,手里端的药险些洒出去,还是暮颜伸手帮她扶正的。“啊,主子你可算醒啦!”香琴将药放下,跪在她身侧哭,“您可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呢,呜呜呜。”她哭的稀里哗啦,一会抱怨二小姐怎么怎么欺负她,一会说香云吃里扒外,一会又说自家主子晕了多少天,喝了多少药。见自家主子一点反应也没有,香琴委屈巴巴的看着暮颜,“呜呜呜,主子,你怎么不理我啊?”“理理理,你说的我都听到了,”暮颜抬手拍拍香琴的背,“都听到了啊。”“主子,你感觉怎么样,身子还疼吗?”香琴抬眸问她。暮颜动了动胳膊,“你看,我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香琴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家主子没事,若是真的出事了,她也不想活了。暮颜抬眸看向眼前的人,她眼里的关心倒不像是装的。只是,她怎么会突然到这个地方。“现今是几年。”暮颜开口问她。“宁裕十二年。”“宁裕,十二年?”“对呀主子,你莫不是失忆了?”香琴焦急道。她点点头,让香琴给她讲近几年内发生的事。她才知道,她所在的地方叫凤栖国,一个女尊男卑的国家,她母亲是当今丞相,父亲已逝,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之所以卧床不起是因为从围墙上摔下来,没摔死是因为一个叫牧云卿的下人救了他。“等等,救我的人叫牧云卿?”暮颜心下一怔,难道他也到这里了?“是啊,主子你连他也忘了嘛,你以前可是天天欺负他呢!”香琴脸上原本还有几分狐疑,忽然间变得气鼓鼓起来,两只大眼睛瞪着暮颜,“主子你该不会把我也忘了吧!”这一叫唤,把暮颜从沉思中拉了回来。还没想明白个所以然,又要想法子应付这小妞,哎,着实费劲啊!“怎么……怎么会呢。”怎么会不忘记呢,她可是连爹妈都不记得的人,但是介于情分,暮颜还是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主子,”香琴将药递到暮颜面前。“把药喝了吧。”“好。”暮颜接过药,没有半分犹豫,直接仰头喝下。香琴拿糖的手一顿,眼神呆呆望着她。就这么,喝了?“怎么了?”“没……没事,”香琴话都说不利索了,“主子,这糖还要吗。”暮颜摆摆手,小孩子喝药才吃糖。喝药居然不吃糖?醒来到现在也没发过一次火。鬼门关走了一遭,性格大变了吗?但也不应该啊,香琴头发都要想秃了。她家主子之前明明冷冰冰的,虽然对她也不差,主仆二人关系也很好,但是这……莫不是想起她对的好了?一定是这样。香琴高兴的快要飞起来,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自家主子阴晴不定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只是她并不知道,此暮颜非彼暮颜,真正的暮颜早就命丧黄泉了。“既然主子身体无碍,那我们梳洗一番去向丞相大人请安吧,大人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香琴说着就要扶暮颜起来。,!天天念叨着也不见来看她几次,这当娘的想必也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况且她初来乍到,又没有原身的记忆,见的人越多,反而越容易露出破绽。依据她先前看的那些穿越文来看,保不齐第一次“见家长”就要挨批评,挨完批评还要应付姐妹花。嗯,这波属实不划算,还是不去为好。“不了,你替我知会一声吧。”暮颜应了一句躺回榻上。见自家主子没有想去的意思,香琴起身说了句“那香琴去告诉大人一声,免得大人日后知道了又怪罪。”说罢便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交代暮颜不许乱跑。原来她叫香琴,名字还挺好听。但不乱跑是不可能的,干她们那一行的,飞檐走壁,悬梁挂柱,根本不在话下。再说了这里还有个人呢!那个和让她丧命的人叫同一个名字的人,怎能不让人好奇呢?暮颜想着纵身跳出了窗。“嘶……”貌似扯到了伤口,但这都不是事,比起她之前出任务时受过的伤,这些根本不值一提。她沿着小径走了很久,期间跨过了三道门,不得不说,这丞相府是真的大,装修的也是十分华丽。各种奇花异草,又是盆栽,又是假山,院子多的不计其数。倘若找不到人,单纯旅个游也是不错滴,这装修程度,放在整个xx世纪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了。她到了一处住所,看着与先前的建筑十分不登对。想来应该就是给下人居住的,院子外种着大片翠竹和几盆君子兰,颇有几分隐居人士的韵味。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竹香味,越往里走越发浓郁。再走近些,只觉暖气袭人,云雾缭绕,已然看不清前方景色。忽然一把匕首架在暮颜脖子上,随即冷冷问了一句“你是何人?来此地作甚”。还未等暮颜开口回答,那人便跪倒在地,将匕首藏在身后,温顺的说道:“云卿见过主子”。这波操作把暮颜搞的很懵,刚才还凶巴巴的,转眼就俯首称臣了,呵,男人!哎不对,他刚刚说的是“云卿见过主子。”所以……他就是牧云卿么?“你是牧云卿?”“是。”“把头抬起来,让我瞧瞧。”暮颜一声令下,牧云卿顿时就将头抬起来了,动作温顺的不像话,眼神里却满是厌恶。这张脸和他还真是像呢,不,不是像,是一模一样。但他的眼神,和他判若两人。暮颜伸手想把跪在地上的牧云卿扶起,手刚伸出去人就退后了一步。这是作甚?一副娇弱的模样演给谁看。她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淡淡的说了句“起来吧。”跪在地上的人便又嗖的一下起来了。呵呵,还真是听话。“你方才为何躲我?”暮颜开口问他。“主子生的金贵,云卿怕脏了主子的手。”此话一出,暮颜就知道。他不是他。他认识的牧云卿,一生都放荡不羁,冷酷无情,只有怕他的,没有他怕的。平时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轻易说出口,更何况像这般贬低自己的话呢?真是可笑,竟然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还这般懦弱。“夜里凉,还请主子回屋休息。”暮颜“嗯”了一声,扭头便走了。既不是同一个人,也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必要了。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她穿越的原因。难道是上天看她可怜,让她重活一次?可既然是可怜,为何不直接让她回到原来的世界,好让她报仇雪恨。暮颜自嘲般笑了笑,嘴上这么说,届时真的到他面前,她恐怕连刀都拿不稳。想起她刚认识他那会儿,他敲着她的脑门说“叫哥哥”,想起他带着她玩,出任务时让着她,给她买好吃的,陪她过生日。可那又如何,杀人的时候,没见他心软半分。徒有其表,铁石心肠。_牧云卿一直跟在她身后,直到暮颜离开翠竹苑他才往回走。这人,倒是变了许多。以前,他若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这会儿手估计早就废了。今日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罚他。牧云卿冷笑一声,她怕是摔的太狠,知道收敛了。性情大变也好,举止奇怪也罢,与他何干。他只需尽心扮演好她喜欢的角色就好。_另一边香琴已经回来许久了,屋外的灯点了一次又一次。想出门去找自家主子,但又怕自家主子回来见不到自己。想派人去找暮颜,但是又怕惊动府里的人,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只能乖乖等暮颜回来。暮颜并未直接回房里,而是去了湖对面那座阁楼。虽然换了副身体,所幸能力并未消退,她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湖面,嗖的一下便登上了高楼。略有点功夫的人都知道,暮颜的轻功绝对了得,毕竟她经过时,湖水不过是微波一震。,!她身着一袭青衣,静静躺在檐上。眉目清绝,双眸清澈如水,望着楼下将要落败的桃花,眼神空洞,落寞至极。她忽地想起她十六岁出任务那年,因为任务失败害牧云卿差点丧命,还暴露了身份,被师父关在地牢里的日子。那时候牧云卿总是笑着来看她,明明自己伤口疼的要死,却笑得比谁都开心。他总是白天撵着一枝花,夜里拿着食物来哄她,日日不同花,夜夜不同物,夜以继日的来看她,逗她开心。被释放的前一夜,牧云卿带的就是一枝桃花。想到这,暮颜抬手折了一枝桃花,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又重重扔了下去。都死了一次了,还是不长记性。有什么好怀念的。翌日清晨芳兰苑香琴拿了一堆大红大紫的衣裳让暮颜选。“主子,您看你今日要穿哪一件?”暮颜:“……”“非得从这选一件?”她叹了口气,继续道,“没别的了?”“有,不过那些都旧了,主子还是穿这些吧。”“没事,都拿过来。”“是。”真不是她对这身体的主人有偏见,只是这大红大紫的衣裳,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哪个好人家天天穿这么喜庆。过了半晌香琴抱着另一堆大红大紫的衣裳朝她走来。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大红色,红的似火,辣人眼睛那种!“主子您看,这是丞相大人前些日子托人为您定制的,颜色和花样都是您:()女尊:奋赶权臣位,娇宠小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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