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差不多净身出户,不净身出户不行啊,原主这些年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pua久了,都成了惯性,父母一张口,就巴巴的上去做奉献。
为了弥补孩子与前妻,他离婚的时候,除了个人物品,啥都没有要。
之后的日子就过的凄惨了,后半生一直一个人,父母在世时他就是文家为文昌做贡献的老黄牛,父母病了,动不了,都是他一个人去照顾。
给父母养老送终也是原主一个人,父母死后,家里的房子已经早已提前几年就过户给了文昌。
父母怎么都没有给原主留下。
父亲先过世,母亲是几年后再过世的,这些年,他全是一个人照顾父母,负担他们的生活费。
可父母最后啥也没有留给原主,原主还以为家里的房子好歹能给他留一间栖身的地方。
但实际上母亲去世后,办完丧事他就被文昌的妻子找借口给赶走了。
租房度日。
那时候的原主也退休了,孑然一身,没有房子没有存款。
妻儿也不搭理原主,孩子们虽然偶尔去看他,但也与原主不那么亲,只是对原主有责任而已。
原主其实除了愚孝,对不起妻子,可没有对不住孩子们,他知道自己不对,所以宁愿自己挨饿,节省,也会让孩子们吃饱。
可能也是因为这,虽然孩子们跟他不亲,但对他态度上还是很温和的,也愿意承担给他养老的责任。
可原主不愿意给孩子们添负担,也不想给前妻添堵,死活都不去孩子们家里养老。
在剧情中原主被文昌形容成一个:懦弱,愚孝,脑子不清白,对妻子儿女不负责任的愚孝渣男。
最后也是一个人凄惨的死在外地城市的出租房。
他的积蓄在沪市可买不起房子,只能去了隔壁小城市租房居住养老。
到老了,他也后悔。
一遍遍的回忆往昔。
后悔又有什么用,再也回不去了。
他不想自己以前没有为孩子们花养活他们以外额外的太多的钱,也没有善待妻子,现在自己老了回去给他们添麻烦。
在小城养老也挺好,他退休工资不低,加上他还打工,捡垃圾挣钱,每个月能把退休工资全存下来。
死之前已经写好遗书,交代好后事,还留下了律师的联系方式,他委托了律师帮忙处理自己的后事与给孩子们留下来的存款。
三个孩子+前妻,四人平分。
算是死前想明白了,悔过了。
只是死了以后,还是怨气冲天,有了请人重开一局的机会。
文母与文父还在骂骂咧咧,可惜妇联的主任与工会主任挤开人群,出面拯救文川。
特别是妇联主任:张主任,被气的要死,一头干练的短发,用力的一甩,“你们怎么为人父母的,这年月双职工家庭还能差点饿死,你们怎么好意思说出刚才那些话。
从今天开始,文川同志就不再给你们交一分钱,国家对于子女赡养老人是有法律法规的。
到了法定退休年龄后,子女才有赡养义务。
从文川同志中专毕业,分配到我们厂,那时候你们夫妻还没有到法定退休年龄吧?
既然如此,那就从你们退休的年龄开始算,减去这些年文川同志给你们的所有养老费。
等什么时候减完了,再让文川同志给你们养老费?”
别看二老横,那也是窝里横,在张主任这种一身官威的妇联主任面前,一点也横不起来。
被张主任一顿叭叭,文母不服气的说,“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不归你们单位管?”
张主任一只手叉腰,一只手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指点一下江山,那气势足足的。
“是,家事是不归我们管,可你们压榨的人当中有孟玉芳同志,这总该归我们妇联管吧?
别想着压榨文川同志一家,这其中被压榨的人有孩子,有妇女同志,这都是我们妇联管辖的范围。
还有,给你们养老的费用,也是按照法律法规的规定给,只要不低于最低标准,你们老两口就无法指责文川,孟玉芳两位同志不孝。
这个事,今天我们妇联与工会接手,帮文川同志,孟玉芳同志算算,这些年给了你们多少养老费,然后从你们退休的法定年龄开始减,直接减去多少年,再立张字据,说文川同志已经提前给了多少年的养老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