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下,接着便听到身后的人问:“疼吗?”
其实白天不太疼了,可不知怎么回事,现在被他一揉,又疼得厉害。
“疼啊……”我一个字还没说完,就感到后背上沈鹜年忽地加大力道按揉过那块疼痛的皮肉,尾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我赶紧咬住下唇,好止住自己丢脸的声音。
“那我轻点。”背脊上的力道随之轻缓下来,却让我越发难熬。
不是纯粹的痛,也不是绝对的痒,又都参杂了一点。额头抵在胳膊上,我紧紧握住拳头,努力抵御着喉间随时随地都要冒出来的声音。
身体在沈鹜年的搓揉下如同一节干燥的木头,渐渐发热,再是发烫。
等意识到自己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我一瞬间清醒过来,面颊发麻,头脑发胀,后背在短短几秒内沁出一层细汗。
我竟然……
羞耻和恐惧霎时裹挟了我,叫我上一刻还畅游在温暖的泉里,下一刻便跌进冰冷的万丈深渊。
所幸,沈鹜年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你出了很多汗,这么疼吗?”掌根推揉肩胛的动作停下,沈鹜年微微俯身,凑到我耳边问,“要暂停喝点水吗?”
不行不行!现在坐起来绝对会被发现的!
“不用!”我回答得又急又快,生怕晚一秒沈鹜年就把我扶起来了。
要是被他发现我好好上个药就能……一定会把我当做变态。一想到那种可能,我就怕到不行,感觉自己只要一放松,就要哽咽出声。
“那我就继续了。”说着,沈鹜年的指尖滑过我的脊背,来到腰际靠近裤子边缘的地方。
那块地方想是没有肩胛那里严重的,因为疼痛感更少了,全是酥酥麻麻的痒意和热意,让我刚松懈下来的身心,又再次掉进绝望的深渊。
无耻……
从没有哪一刻,我会对自己身为男性这件事这么深恶痛绝的。
我试着去想些别的,可腰上的手存在感实在太强,思绪一旦飘远,每每又会被那只手猛地按回来,掀起阵阵止不住地战栗。
最后,我觉得自己实在不行了,撑起点上半身,反手握住沈鹜年的胳膊,不让他再继续。
“我……剩下的我自己来吧。”我努力平稳声线,压抑久了的嗓音却仍不由自主地染上湿润的喑哑。
他看了眼我的腰,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下身。
我做贼心虚地紧了紧他的手,忙道:“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沈鹜年收回视线:“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