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肯定是难受的,有些事情还得她自己想开瞭才行。
晚饭时华春故意蒸瞭很多馒头,不出所料,许元熵一个接著一个,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华春怕她吃坏瞭胃,急忙打住,将馒头撤下去。
“娘娘,您心裡难过就好好睡一觉,睡醒瞭再吃两个馒头看几本书,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别忘瞭那些人不值得您这般。”华春语重心长说瞭很多。
许元熵点点头,默不作声。
今夜她睡不著,披瞭件外衣在庭院的台阶坐下。
忽闻身后脚步声——现已是半夜,许元熵让守夜的婆子提早下去休息,想要有个无人的空间静一静。所以来的人隻能是他瞭。
“为何不睡。”谢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许元熵忽然想到之前他问过一句,是不是又受委屈。眼角莫名因为这点回忆发红,泪珠子凝聚于此,她带瞭些许哭腔,“受委屈瞭。”
谢贞坐到她身边,轻轻拍拍她的背,“这样可以安慰到你吗。”
“或许……殿下抱抱我?”许元熵抱著膝盖,转头看向谢贞。
闻言,谢贞愣瞭一下,然后略微僵硬地伸手环抱住许元熵。少女的馨香萦绕鼻尖,谢贞本就爱慕怀中之人,此刻更是控制不住的红耳朵,说话也说不出。
许元熵能察觉到谢贞的反应,于是破涕而笑。许元熵的笑声让谢贞的心乱跳起来,无奈地窝在她的颈窝,声音沙哑,闷闷地道,“这样算安慰到你瞭吗?”
许元熵笑笑道,“殿下做的很不错。”
“那你可喜欢我瞭些?”
“……我感觉我是喜欢殿下的。”许元熵认真思考,这些亲密的举动和谢贞一起做没有任何顾虑,反倒很安心,很享受。
听到这个回答,谢贞的脑袋好像变重瞭压住许元熵的脖颈,“那,别走。”
鬼面硌的许元熵有些疼瞭,她许下不走的约定,转而问道,“殿下是一直都得戴著这个面具吗。”
“……”
谢贞沉默著,两人才靠近的距离好像被拉远瞭很多。
难道我水性杨花
谢贞眼底闪过一丝不安的情绪,放开许元熵,侧过脸抿嘴不语。
“我说错话瞭吗。”许元熵小心问道。
“不是。”这一声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