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了明天再来吗?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以后三天一次,嗯?”雌虫好言相劝道。
说完,慕然感觉这话好像有些歧义,而雄虫正静静地看着他,嘴角略微勾起,眼睛清亮有神。
“我是说格斗。”兰彻赶紧找补道,掩饰自己一瞬间的遐想。
夭寿啊,刚才他竟然真的幻想了雄虫每三天找他“来一次”的场景!
兰彻你个老流氓!
雌虫自己把自己羞到了,沃斯其实刚开始没明白他的话有什么问题,直到面前的雌虫脸和脖子都开始充血。
他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根。
沃斯无措地挠了挠后脑勺,说:“我看你还没休息,就来看看而已……”
雄虫清澈的眼睛让兰彻愈加无地自容。
他轻咳一声,试图转移雄虫的注意力。
“你洗完澡也不知道把你那味儿收一收,我可还是个未婚雌虫。”兰彻撇嘴,又手痒地掸了掸雄虫脖子上毛茸茸的毛巾。
不过是军部统一配备的洗漱用品,怎么这家伙搁在脖子上就这么帅呢。
沃斯缩了缩脖颈,讪讪道:“有那么难闻吗?”
“你不喜欢?”他又期期艾艾地问。
兰彻对上他的眼睛,心直接炸成了烟花。
简直服了,一天天的有完没完!
铁树都要被勾搭开花了!
刚觉醒的小雄虫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会勾搭雌虫的!这要是到了主星那还得了?
不对,主星好像压根没有雄虫会向雌虫示好。
兰彻心里酸死了。
可泡在雄虫周身淡淡的花香里,他又实在伤心不起来,不上不下的相当难受。
“行了行了,明天再陪你打好不好?我等下就去睡,快出去。”兰彻将雄虫转过身,推着他到门口。
雄虫闷闷地站在门边,一把拉住了兰彻推他的手腕:
“那我明天几点过来?”
兰彻被他缠的没脾气,拉着他的手把他整个推到门外。
“明天上午,吃完早饭一起过来,快回去睡吧。”
雄虫把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捏着他自己没用过的边角给兰彻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渍。
兰彻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夺过毛巾,匆忙道“我再练一会儿,你快回去吧……”,然后“嘭”地一声关上了训练室的门。
沃斯看着险些打到鼻子上的门,一阵怅然若失。
自己真的有那么难闻吗。
门内,兰彻靠着门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鼻尖花香仍然固执地萦绕勾引,挠得他破碎不堪的精神域格外舒坦。
他动了动手掌,里面还捏着那条缠绕过雄虫脖颈的毛巾。
兰彻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抵挡住诱惑,将毛巾举起,从脖颈一路擦到下巴,最后抵在额边。
花香和湿漉漉的水汽缭绕在周围,雌虫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