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尧,寄希望于她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林尧也有些诧异,不过人走了就是好事。
她嗤笑一声,学着那位脑子不太正常的军爷,拍了拍林嗔的肩膀,说了声。
“姐姐为你付出良多啊!你可要记得好好保护姐姐啊!对了,刚刚忘了说,你这身板,”林尧瞄了眼他的胸膛,“属实是弱了点,得多练,明天开始跟我练箭吧。”
“林尧!”
整个二楼都响彻着林嗔气急败坏的声音。
林尧走出雅间时,脸上的笑收都收不住。
她扶额轻摇了摇头,叹道,这黄关镇真是人才辈出啊。
不过,林嗔是怎么与那天水门扯上关系的呢?
林尧想起刚刚那军爷想拿出来,拿了一半就被林尧打断,没来得及拿出来的那个令牌,瞬间收敛了神色。
那令牌白玉质地,上刻水云纹,俨然就是天水门的掌事令牌。
难道那日林嗔设计要杀的男子是天水门的掌事?这天水门与那天下第一的钱庄梅花庄可是姻亲。
江湖皆知,这两个门派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这天水门就像是梅花庄特意设在江湖中的一个影子。
我这便宜弟弟要对付的不会是梅花庄吧?
还有那铁矿,若真是梅花庄,那又怎会与朝廷管辖的铁矿有关?难道?
但愿是我想错了。
不管了,我就是一卖茶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地卖我的茶,啥也不要管。
至于那臭小子,是得好好的给他立立规矩了,省得总是招惹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回来。
林尧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那恐怖的想法甩掉,重新挂上笑容,没事人般下楼去招待楼下的客人。
…………………………
三个月后
“手腕抬起来一点,胳膊要直,眼睛看着靶子,坚持住啊。”
林嗔站在烈日下,满头大汗,手臂的酸胀感不停传来,他偷瞟了眼那坐在廊下醉翁椅上,一摇一摇,吃着冰酥酪的便宜姐姐,咬了咬牙。
这便宜姐姐那日说要教他练箭,就真的开始教他练箭。
三个月了,每天正午时分让他顶着酷暑在这烈日下搭弓射箭,可她自己却舒服的躺在那喝茶吃点心,还美其名曰,监督。这便宜姐姐真的,很欠揍啊。
林尧瞧见了林嗔的偷瞟,眼睛一眯,丢了一个果籽过去以示警告,随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那小崽子满身的汗,叹了一句。
果然还是得让这小崽子忙一点,忙起来就没空给她找麻烦了,真舒服。
忙点好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