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王氏秀英,意图诬告,胡搅蛮缠,扰乱公堂,罪无可赦,来人,重打三十板,以儆效尤!”李怀远面无表情的下令。随着他的判令落下,堂内众人屏气凝神,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惩治的对象。衙役上前,把王秀英按到了长凳上。“大人饶命,民妇不敢了。”王秀英挣扎哭喊。而田家其他人他们不但不上前求情,神色中还带着一些幸灾乐祸。“啪!”第一板落下时,堂内的众人微微一震。王秀英的哭喊声回荡在四方。人群中,有人低声窃语。“李大人英明。”“可不是嘛,这样的人若是不重重惩戒,那岂不是助长了诬告之风?”这些低声议论,在王秀英的惨叫中越发显得清晰。李怀远微微得意的坐直了身体,扫视堂下,道,“本官判案,看证据,听真相。”“若有人敢编造谎言,试图欺瞒律法,休怪本官执法如山!”王秀英把所有的事情扛了下来,但李怀远也没有饶过其他人。以连带为由,把田仲卿、王玉兰、田志高都打了十板子,然后责令他们回家反省。至于其他村民,也无一例外的打了十板子。甫一退堂,李怀远就遣了衙役去白石茶楼。衙役在小四的带领下来到后院,正好看到田甜从厨房里出来。“田二姑娘,我们大人把案子”田甜一听案子,立马拉住他往旁边走,“怎么了?”“我们大人把案子审过了打了王秀英三十板子,其他人打了十板子”“向府衙申请撤去田伯年举人功名的信函也已经送往府城了”田甜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了。她折回厨房去,装了几个牛皮纸袋的餐点给衙役。“麻烦小哥帮我谢谢李大人。”“这一个是给大人,剩下的给你们兄弟分一分。”衙役抱着牛皮纸袋,连连感谢,“谢谢二姑娘。”“二姑娘,那我先告辞了。”“二姑娘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们兄弟。”田甜一回厨房,卢桃就抬头问道,“谁啊?”“是县衙里的衙役。”田甜说。“什么事啊?”“没什么事。”田甜还是打算瞒着她。田香走过来,挤在她身边,对她挤挤眉。田甜点点头,然后在田香耳边小声嘀咕了下,把案子结果告诉她。田香的眼睛一亮,嘴角咧开。田甜看她笑,也跟着笑。卢桃看她们姐妹笑得如此开怀,心中更加疑惑。“什么事啊?你们姐妹俩这么高兴?”田甜和田香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没什么事。”姊妹俩心情大好,以为糟心的事总算是过去了,却不知钱财迷人眼,总有人生出异想来。第一个找来的,竟是田志成。他站在白石茶楼的对面,目光紧盯着茶楼的动静。羡慕、不甘!茶楼的门帘算不上十分豪华,但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门口的小四机灵的招呼着客人,“各位客官,里面请!”“我们白石茶楼的餐点都是现蒸的,茶水都是刚烧的。”客人们听得连连点头,跟着他进去。田志成看着这些场景,心里五味杂陈。他五岁开始启蒙读书,经过大伯推荐入县学读书,县学的夫子常在大伯面前夸他聪明,将来定能考中功名。从那以后,他就是家里最重要的。家里所有的事情都以他为先!大哥事事哄着他,而二哥不善言辞。他不喜二哥,便在爹娘面前说,爹娘就不许他进门。不论是夏天还是冬天,二哥都只能睡在外面!后来,二哥娶了二嫂,也不似大嫂会奉承他,所以他也不:()一门三寡,断亲后发家致富嫁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