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就是压抑在他这副木偶躯壳下?,最纯粹的爱意吗?
温辞感觉自己可能也?有些醉酒。
一定是宋晏怀那几?滴带着?酒精味道的血,让她此时也?有些迷醉起来。
罢了,遵从内心吧。
毕竟自己……
也?不知道还能陪这木头人多久。
她抬手关?掉了玄关?明亮的灯光,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借着?窗外倾泻而?下?的如水月色,温辞献祭般地吻上了宋晏怀凸起的喉结。
“抱我?,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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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再次坠入了名叫宋晏怀的深海。
过于浓郁的乌木沉香气息,无孔不入地入侵着?温辞的每一个?毛孔。
她将脸埋在亲手为宋晏怀铺就的松软床铺里,在黑暗中感受着?身后那人愈发滚烫的身躯,和落在后颈处密密麻麻的吻。
温辞被那灼人的温度,烫得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有些难耐地往前挣了挣。
“阿辞,别动……”
宋晏怀的语气,沙哑得让温辞觉得有些害怕。
她想回头看一看宋晏怀的样子,眼睫上却被覆上了一条丝巾,还在脑后打了个?结。
“晏怀……”
温辞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原本还能借着?月光看到?一些朦胧的轮廓,现在彻底陷入了一片漆黑。
她想抬手去扯,双手却被桎梏着?无法动弹。
当视线被彻底剥夺,其他的感官便会成?百倍的放大开来。
潮湿闷热的夏夜,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就这样倾泻而下?。
暴雨疯狂地拍打着盛开在雨夜的娇嫩花朵,将那柔软无助的花蕊拍打得摇摇欲坠,只在暴雨的侵袭中止不住地颤栗。
花蕊羸弱不堪,没多会儿,便彻底凌乱在暴雨的洗礼中。
不知过了多久,温辞终是发出了一声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