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似乎有两个男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着。
“出这么大价钱,就为了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这雇主也是大方得很。”
“管他呢,给钱干活,”
副驾驶上的人似乎回头看了温辞一眼
“药的剂量够不?够,别中途醒了。”
“放心?好了,保证到?了地方,也醒不?了。”
那?人将车窗摇了下来,朝窗外吐了口唾沫。
冷风唰地一下灌进了整个车内,在带走了浓得呛人烟味的同时,也让躺在光秃秃车厢里的温辞,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温辞感觉到?路面越来越颠簸,越来越难走时,车终于停下了。
万籁俱静,连一声虫鸣鸟叫也没?有听见。
男人停车熄火,边骂骂咧咧打?着寒颤下车。
“这什么鬼地方,冷得要死了!”
“别啰唆了,赶紧的吧。”
另一个男人催促着,哆哆嗦嗦地拉开了车厢门。
温辞头上还戴着头套,只一动不?动地躺在车厢里。
那?男人从后跨上车,将软绵绵的温辞拉了起来,一下子扛在了肩头。
温辞的肚子被这一顶,差点?就吐了出来。
温辞难耐地皱了皱眉,被头套遮挡着,男人也没?有察觉到?她的动静。
那?人扛着温辞,走了好一段路,脚步一深一浅,像是踩在了十分厚的积雪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温辞差点?被颠得晕厥过去时,两人似乎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有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男人几步踏入室内,环视了一圈,将扛着的温辞扔在了一堆杂物堆上。
温辞感觉周身安静了一瞬,接着又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