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猫还是不信任我?
我讪讪坐在旁边,我以为何朔旅会笑话,但是他没有笑话我,给我递了一张纸巾说:“你擦擦手上的泥巴,万一这猫是虽然可爱,但是还是有传染病。”
坐在石台阶前感受着冬天的太阳晒在身上,浑身暖洋洋,人也懒洋洋不想说话,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外卖员白天最悠闲的时刻。
太阳在半空不动,风也不动,我也不动,猫也不动(只有嘴动)。
我眯着眼睛晒太阳,随口问他:“你怎么这么喜欢猫?”
“不知道。”何朔旅也懒洋洋,“人比猫比人好多了,而且是遇见的人越多越喜欢猫。”
“遇见的人越多,越喜欢猫?”我咀嚼着这句话,回味里面的深意。
”有一天你就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似懂非懂,不过这几个月在社会上历练,我大概也能明白好人不常见,好猫却常见。
我俩都抬头眯着眼睛晒太阳,谁也没看谁,有一搭没一搭,我几乎能闻见太阳晒焦我头发的灼热味道。
喜欢吗?
小梅看着我起哄笑:“一提起他你怎么一脸微笑,在回忆什么呢?看来就是初恋。”
是初恋吗?
我茫然。
我挺喜欢和他在一块的,因为他没有攻击性,我感觉他像我们他和岑坚还有我哥哥夏强都是一类人,他们虽然是男性,但很温和,说话也不会攻击人。
与其说他是男生,倒不如说他是女生,你和他在一起就跟女孩在一起一样。
挺开心的,不用想别的,就一块玩就行。
车小梅回忆她的初恋:“他是同学,大家课间聊聊天,可惜后来毕业了也就散了。早知道我就上学时候找一个对象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相亲认识的对象家暴,跟我离婚闹这么多事儿。”
“这得分人。”赵招娣说,“我一个工友她就是跟同学一起谈恋爱结的婚,但是该打的时候还是打,打的她牙都掉了,后来去医院种植牙一打听要2万块钱,她就没舍得种植,现在牙一直有个豁口。”
招娣被卓娆姐教育了好几次以后就坚决不说自己的初恋。
卓娆姐倒是一脸甜蜜,说自己的初恋喜欢唱的是《月亮惹的祸》喜欢唱《情非得已》,喜欢唱《谢谢你的爱1999》。
我们几个集体茫然,即使我们认为自己很爱听老歌了,也没听过这种歌。
卓娆姐就叹气一口,说:“代沟啊代沟。”,用自己的手机开始放《谢谢你的爱1999》。
1999年我们几个都还没出生呢,所以在这种音乐声中,只有卓娆姐开始莫名其妙的怀旧。还有人傻乎乎的问卓娆姐:“那时候是不是都骑着自行车呀?”
给卓娆姐气坏了:“那时候已经有汽车了,还说那时候我都已经带隐形了。”
“哇,1999年就已经有隐形眼镜了。”
“别说隐形,那时候我还打网球呢!”卓娆姐翻了个白眼。
我们集体“哇”了一声,在我们的印象中1999是遥远的上世纪,那时候应该经济还不发达,但是听卓娆姐的意思好像已经很发达了。
卓娆姐大受打击,彻底不跟我们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