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黄金的魔力。
宁卫东轻拍他的肩膀:“我没有别的诉求,只要你能让我跟巴基巴诺夫同志见一面,这些……都是你的。”
别里科夫一哆嗦,蓦的醒过神儿来,没经过脑子脱口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可他眼神仍落在茶几上,死盯着那些金条。
宁卫东循循善诱:“别里科夫同志,我们都是为了巴基巴诺夫同志和基络廖夫同志的友谊。你想想,他们可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情义,现在基络廖夫同志有困难,巴基巴诺夫同志因为一些因素,真就袖手旁观,万一将来哪天,想起这位老战友、老兄弟,你说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怪你当初为什么没劝他一句?”
别里科夫的脸色一僵。
他跟随巴基巴诺夫有两年了,对这位领导的性格比较了解,算是有担当,有气魄的。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让宁卫东一语成谶了呢~
如果只这样说,他内心的天平也不会倾向宁卫东,问题是桌上那四个金灿灿、黄澄澄的砝码实在太重。
别里科夫紧抿着嘴唇,做着心理斗争。
宁卫东也没说话,事到如今就看别里科夫的选择了,他说再多也无用。
大概两分多钟,别里科夫长长吐出一口气,表情严肃的摇摇头。
宁卫东心里“咯噔”一下。
岂料别里科夫伸手就拿起一根金条塞进了他的棕色真皮公文包里。
这个公文包有些厚度,他手脚相当麻利,四根金条塞进去,公文包也看不出鼓囊。
抬起头看向宁卫东,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生,斯文的抬手推推眼镜:“给我一个理由。”
宁卫东心里暗骂,这特么什么毛病,答应你摇什么头啊~
却也无暇多想,立即压低声音跟别里科夫耳语了几句。
别里科夫不由吃了一惊,眼睛在深邃的眼眶里滴溜溜乱转,飞快思考权衡。
刚才他收了金条,只代表他可以帮着说好话,却不意味着他有能力改变巴基巴诺夫的决定。
所以,必须要有一个过硬的理由,说服巴基巴诺夫愿意见宁卫东,甚至为此改变之前对基络廖夫的态度。
否则仅仅这四根金条可办不了这事儿。
好在宁卫东早有准备。
听宁卫东说完,别里科夫点点头,当即起身提着沉甸甸的公文包,说了一声“等我电话”,大步离开。
关上房门,宁卫东长出一口气,来到阿拉木图的第二步算是迈出去了。
走廊里,别里科夫把公文包死死夹在腋下,用手托着底。
真皮的公文包质量相当好,别说是四公斤,就是装十公斤,也绝对漏不下去,可他就是忍不住担心。
等到楼下,坐到车里,砰一声关上车门,别里科夫才松了一口气。
缓了十秒,他才启动汽车,一溜烟回到巴基巴诺夫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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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