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潇病好后,迫不及待的带着裴雯离开了南疆。而魔教那边的事情,也终于有了消息。根据茯苓提供的消息,南疆的人找了关系顺着春风楼这条线往下查,终于摸到了一些真相的边缘。如茯苓猜测的那般,收养她的那人正是魔教的人,而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魔教的教主。桑府被灭门应该也是魔教所为,目的就是为了南絮月手里的圣蛊,而他之所以特意留下茯苓一命,也是为了让她的血滋养圣蛊。魔教这些年势力扩张的十分迅速,且据探查发现,魔教的弟子都被一种毒药控制。每到月中必须服用解药,不然就会经脉寸断暴体而亡。这种症状和子母蛊很像。南疆丢失的那只圣蛊很大的可能在魔教教主手里。终于有圣蛊的消息了,南离长老激动不已,但魔教那边的情况又让他忧心忡忡,魔教这些年势力越发庞大,魔教教主武功高强,中原武林曾派了众多高手围剿魔教,却一败涂地。南疆偏居一隅,更不是魔教的对手,所以寻回圣蛊难度很大。知道这些消息后,茯苓跟南离长老说她要去一趟中原魔教。她话才刚出口,南离长老便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紧接着,长老缓了缓语气,语重心长道,“阿苓,我明白你一心想为父母报仇,可魔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测,你绝非他的对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涉险。”她绝不能让南絮月的悲剧在茯苓身上重演。“长老放心,既然我敢去,便是有十足的把握。”茯苓目光坚定,“再说,我毕竟不在族中长大,族中之人对我这个圣女多有质疑。我若是能寻回圣蛊,往后行事也更能服众。”南离长老还想再劝,茯苓直接说道,“既使长老不赞成,我也会偷偷的去的。”她实在要走,没人能拦住她。之所以找南离长老商量,也是出于对她的尊重告知她一声。南离长老看着茯苓坚定的神色,沉默了一瞬,知道无法改变茯苓的主意,最后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走的时候茯苓带上了南离长老给她防身用的蛊虫和毒药,至于人手她直接拒绝了。以她目前的武力值,对付什么魔教教主绰绰有余。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主特有的吸引力,出了南疆没多久,茯苓又遇到了元九潇和裴雯等人。当时,她们正在被人追杀。茯苓本来没有在意,直到看到追杀元九潇这群人中那个领头的腰间挂了一块令牌。正是魔教的令牌。元九潇目前内力尽失,只能靠手下保护,来人人多势众,他们这边裴雯武功不行,元九潇也需要人保护,导致束手束脚,节节败退,最后被那群杀手法逼到悬崖边上,元九潇和裴雯两人一起掉了下去。茯苓就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没有出面。直到那群魔教的人自以为任务完成,准备回去的时候,茯苓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人绑了。“茯苓?”看着绑自己的人,魔教护法的表情有些惊讶。“看来你认识我?”茯苓扯了扯手里的绳子,将他拽到脚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见过这人,这人却认识她,看来这人在魔教地位还挺高的。“认识我啊!正好,你们教主在哪,带我去找他吧!有些账该算算了。”听着茯苓这大言不惭的话,躺在地上的男人发出一声冷笑,似乎在嘲笑茯苓的不自量力。“找教主算账?哼,一段时间不见,茯苓姑娘长本事了。”茯苓笑了笑,一脚将他的脸踩在地上。脚尖微微用力,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起码比你有点本事,带路吧!”男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始终无法摆脱不了茯苓的压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瞪大眼睛恨恨的瞪着茯苓,咬牙切齿道,“你等着!”险峻的峭壁上建立着一套建筑群,冰冷暗黑的色调衬得这里格外的压抑。茯苓顺着密道来到半山腰,推开厚重的大门,在门口停顿了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这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遇到,气氛空寂得可怕。随着她越发靠近,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周围不下三十道隐匿的气息一直锁定着他。茯苓经直来到一处装修精美的院落,春风和暖,院内桃树上的桃花开得正盛,大树下吊着秋千的藤蔓开着细小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院内每一处景色让她无比的熟悉,正是桑家灭门后,她被神秘人收养时,住了五年的院子。院子有一口石头搭建崎岖的鱼塘,鱼池中间的木桥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穿着一袭金色刺绣的黑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背对着她站着,一双修长的手伸出,随意的往池塘里忍着鱼食,池中肥硕的锦鲤挤成一团争先恐后抢夺着食物。茯苓顿住步子,静静的看着男人。“阿苓回来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随手将一把鱼饲料撒入池中,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引得群鱼争食。随后,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挂着如暖阳般和煦的笑容,目光轻柔地落在茯苓身上,那眼神,仿佛眼前的她,就是一个远行归家的孩子。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次…男人没有戴面具,看着男人的眉眼,茯苓瞳孔微缩,这双眼睛……和她眼睛几乎一模一样。“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和你什么关系。”茯苓冷声质问道。男人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愉悦。“真是聪明的姑娘,阿苓,你应该叫我父亲。”“父亲?”茯苓皱眉,这真是狗血的反转。不过,关系也不大。茯苓没有理会这个问题,直接问道,“我桑家满门,还有我娘都是你杀的。”男人的手轻轻拍在桥边的木栏上,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温和,似乎对她这个女儿十分疼爱,“是,他居然把你娘藏了那么多年,让我们一家人分离多年,他该死,阿苓,桑延不是你爹,你还有找我报仇吗?”嘴里说着愤恨的话,但他的语气却十分玩味。丝毫没有一丝难过。茯苓毫不犹豫的抽出手中的长剑指向他,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定。“呵,你说你是我爹,你有什么证据,再说,我在这里待了五年,也没见你认过我,现在说这些,我怀疑你是在向我求饶。你不是我爹,桑延才是我爹,我当然得替他报仇,还有我娘也是你杀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反正她就不承认又如何。看着茯苓如此坚定的神情,丝毫没有被他说道真相打击到,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你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我是你父亲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男人目光看向屋中的秋千架,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虐文女主跑路后我接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