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妻子没了,他也很难受的好不好。也是后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怎么偏偏那天就出了门,还遇到了喝醉酒的岳磊。五皇子,真是好算计。求娶不得,便想毁了人家的名声。他倒是想得美,毁了别人的名声,再伸出橄榄枝,要是舍不得女儿去死的话,疑是与五皇子有染的岳三姐是不嫁也得嫁。不管哪种结果,他五皇子又没有损伤,大不了死了会有些遗憾没有算计成功吧且原本的侧妃,变成一个不知名的小妾,空出来的位置又好添新人,何乐而不为?“怎么?难不成你还惦记着人家,现在人家可是嫁人了,你嘴巴把牢些,要是传出去,你是风流了,人家的苦日子就来了。”虽说北阳远,不过有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保不齐被有心人记到耳朵里,传了出去。“去去去,我是这样的人吗我。”邵晚齐有些郁闷,他只是对那些女孩儿有怜惜之情,而无其他想法。“要是说,我当时早说了。挨了一顿好打,差点见不着你们了。”说起来,现在邵晚齐的尾脊骨还有些隐隐作痛,是当时留下来的暗伤。太医说,只能好好养着,不能久站久坐。“晚齐,这些年我谁都不服,就服你。来,我敬你一杯。”康哥儿和邵晚齐碰了一杯。酒杯放下,邵晚齐脸上有些微红。“我跟你们说,这一年我翻来覆去的复盘那件事。一是后悔没多揍那小子几下,我自己打的我哪里不清楚,什么要死了,我才不信。要不是当时想着怎么应对母亲的盘问,高低我去岳家把岳磊拖出来对峙一番。”“二就是,幸好当时我嘴硬,没有将那事说出来,让五皇子得了逞。就是现在我想起来,心里那叫一个舒爽。”邵晚齐虽然落了一身的病痛,但少年意气,回想起那时候的自己,还是觉得自己真他妈牛。估计五皇子也没想到,邵晚齐嘴能那么硬,当真大楚第一死鸭子。为了死鸭子的“大义”,几个少年举杯。楚裕辉在这个氛围里觉得十分舒适,虽然他话不多,但是他们说的每句话他都有在听。如今他经常与简哥儿同进出,多年陪读,他们也成了相交至深的朋友。今日楚勤令也准备出来,临走时被楚帝叫了回去,不得已,只有简哥儿和他两人出了门。外面落了雨,原本计划出门的几人,只能留在了搏英馆。搏英馆内不止有擂台,还有其他娱乐的地方,就是待上一整日也不嫌烦。待雨小了些,几人就散了,相约着下次再出门去郊外骑马。落了雨,邵晚齐上了马车,手不自觉地捂着腰部。阴雨天气,这里总会有些酸胀难忍,回去得敷上药膏才好。旁边伺候的小厮见了,眼里有些心疼。“少爷,可是老毛病又犯了?小的给你按一按,好歹舒缓些。”马车很大,邵晚齐趴在案几上,小厮给他揉着侧腰。过了许久,马车停了,外面还是绵雨不断。马车外小厮撑着雨篷,将车内的邵晚齐扶下马车。这个天气,最遭罪了。邵晚齐的腿脚有些酸软,回到院子时,已经十分难忍。因为天气变了,院子里早就已经烧好了暖房。进到里面,邵晚齐才觉得好些。但骨子里都觉得酸刺不已,他的额头都蒙上了细汗。“六爷,来奴婢扶着您。”“医师您快来,少爷不舒服,今儿怎么瞧着严重的多。”屋里大家都有条不紊的忙了起来,邵晚齐躺在榻上,微闭着眼睛。他只身着里衣,医师正撩起他的衣角和裤脚给他施针。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尤其是腿部被扎上银针以后,变得刺痛无比。“六爷,您且忍一忍。”邵晚齐睁开眼睛点头,没有说话。屋外,楚勤芊直直的站在那里,有些不敢进去。是她,是她害了齐哥儿。原来那样活泼的孩子,如今只能如此虚弱的躺在床上。即使当时的情况迫不得已,可每当夜里她想起是自己亲口下的命令时,这个夜晚就变得无比的漫长。她对齐哥儿充满了愧疚,愧疚到有些不敢去面对他。她多希望齐哥儿能怨她、怪她,那样她的心里还好受一些。而他却懂事的让人心疼。楚勤芊眼泪一颗颗落下,这些泪比春雨还要刺骨。她还记得当时齐哥儿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说他不怪母亲,他什么都懂。可楚勤芊宁愿他不懂。等到屋里的人儿睡去,楚勤芊才走进去。医师避开到了屏风后面,楚勤芊坐在榻前,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孩子。越看,他的面容越模糊。她对不起齐哥儿,只能用其他方式来补偿他。而导致这些的罪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五皇子!当真是好算计,不过敢算计到她孩子身上,总有一天……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楚勤芊冒着雨,去了大姐的郡主府上。见到了大姐,她的委屈化为实质,哭的像个孩子。“齐哥儿那样,我实在心疼。是我不好,要是再等等就好了,好好的孩子被我害成这样,我有罪啊,姐,我……”楚勤芊说不出话,哭的喘不上气。楚勤蕤心疼的抱着自己这个五妹,五妹平日里性格最是暴躁,少有见她这么柔弱无助的样子。“从前我就告诉你,太冲动了不好,万事三思而后行。你总是不听,父王总说你这性子要惹事,你、唉……”楚勤蕤无奈的叹气,齐哥儿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当时出事的时候她还去看了。那样活泼的孩子,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谁看了不心疼。连瑞王知道了,差点都没吊上来气,拖着一把老骨头跑到楚帝面前求他救救这个孩子。但反过来讲,当时谁也不知道岳磊到底死没死。要是死了,以岳家的势力,除了邵晚齐要一命抵一命以外,邵家怕也要伤筋动骨。:()侯爵老夫人之我为自己挣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