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栾采晴徐徐道:“如果恩怨是简单的一本账簿,这一次你让征儿回来救我,我们已经两清,谁也不欠谁的。可惜不是……我记你这一次的恩情,也忘不了你从前的恶毒。我不想让征儿为难,更不想让吴府里每日吵吵嚷嚷,心怀芥蒂。可是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再想从前……”
“那该想就想,何须刻意?”吴征旁听良久,知道两人间的芥蒂想要一说就清难以做到,索性道:“有件事我可以保证,今后家里每个人都会好好待你。一年,两年,三年,往事总有淡去的一天。”
“你能保证?为什么能保证?”
“因为我家就一条,入了府门就要真心待吴府好。沿途你随着大家出生入死,呕心沥血,每个人都看在眼里,怎会不敬你重你?我为什么不能保证?其实也不是我保证的,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挣来的。”
“呼……那我就安心了。”栾采晴一闭目倒在吴征怀里喃喃道:“我心中思潮你都能看到,今天晚上这句话听得我最是开心。”
“何止?你身上的丘壑,我也都能看到。”此刻吴征已将二女的一只豪乳反反复复洗得莹白透亮,正边清洗,边把玩着另一只,这具热辣娇躯的浮丘与深壑自然尽收眼底。
栾采晴与祝雅瞳说了好一会,似乎被经年恩怨折磨得身心俱疲,不想再开口,任由吴征在她们身体上轻薄。
“咯咯……”栾采晴吃吃一笑,贝齿咬着半片下唇。
原来吴征大手展开,将她两弧饱满的半球各按住一半。
两颗乳珠一颗被按在掌心,另一颗被夹在指间。
之前被反复揉洗豪乳的舒适立刻加上了酥麻刺激之意,栾采晴绮念翩翩,将心事暂时放下,闭目享受。
祝雅瞳也一样说出满腹心事,说得一样诚心诚意,并未刻意讨好,也不摆架子居高临下。
吴征没有厚此薄彼,一样拈着粉润的乳珠挤压按揉。
别样的温馨似乎冲淡了眼下的怨气,吴征心有所感,她们除了翻旧账觉得疲累之外,也觉这种滋味不可多得,更愿意沉浸其间。
轻薄任施,吴征变本加厉伸手探入她们腿心。
周身的光洁柔滑到了这里便起了一片茸茸,隐藏在芳草地里的阴唇更是全身上下至为嫩滑之地。
嫩肉一层套着一层,吴征两指一分剥开阴唇,向着一旁的褶皱缝隙而去。
层叠的嫩肉有无数的缝隙,敏感得不可触碰。
大手粗糙,刮过缝隙里的每一分褶皱,栾采晴与祝雅瞳一齐痉挛般颤抖。
栾采晴方才说起话来还凶巴巴,冷冰冰,此刻娇媚低吟,浅笑嫣嫣,的确是久旷之躯刚逢雨露,还没来得及吃饱又空了数月,情欲难忍不堪挑逗。
吴征的手法熟练而温柔,时而轻轻巧巧若有若无,时而又清晰无比翻揉挑拨。
栾采晴唇角带笑,两枚梨涡嵌在唇角边,当真是美人巧笑嫣然,天香国色。
栾采晴正享用间,忽觉一只小手又抚上了腹皮。
这只小手嫩嫩的软若无骨,柔柔的温和如绵,全不像吴征的那只粗手。
她睁开眼来,见祝雅瞳低声下气正在为她洁净身体。
“卖什么好?唔……这样可……没有用……”祝雅瞳的心思她当然明白,说的也是心里话,但并未拒绝。
至于那呻吟叹息,是吴征的手指伸入一小截,正在洞口的小肉圈上打着转:“跟陆菲嫣学来的?”
祝雅瞳俏脸微红。
在冷家旧宅里,她第一次与另外一名女子联袂床笫,也体验到从前未有过的乐趣。
都知道栾采晴就在隔壁,当时放纵起来也顾不上那么多。
有些事情关起门来悄悄地做可以,但是不禁说,此刻被栾采晴翻了出来,难免有些害羞。
“那不重要,反正……今晚我不想白白浪费光阴,这样能帮你消消气吧?”祝雅瞳感受着栾采晴肌肤上的冰凉,玉手游移。
“咦?”栾采晴眼珠子一转,道:“这样,今晚你到边上一个人去睡,从今往后,我再不跟你闹别扭。”
“说是没用的。”祝雅瞳丰唇一撇道:“我跟你说过,旁的事情都有得商量,唯独一件事谁来都是一样。再说了,这事情我做不得主,你问问征儿肯不肯?”
“不肯!不行!”吴征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道:“今晚谁也别想逃,我要你们两个!”
“你听听,我就算允了有什么用?”祝雅瞳得意道:“还有哇,若是我更被人喜欢,你也不能怪我。”
“看你那个得意劲。”栾采晴知道祝雅瞳的爱子之心,也懒得争辩下去,闭目又享受了一会儿,睁眼道:“祝雅瞳,我真的……又恨你,又羡慕你,也嫉妒你。”
十来个字就涵盖几十年的事,祝雅瞳抿了抿唇,看了看吴征,妙目流连道:“人生百年其实也是一晃而过,我只是个凡人,只想要我珍视的东西,又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
“有啊……你离开长安之后,我心里很是羡慕。为什么你能这么勇敢?我也离开过长安,可是若没有遇到奚半楼我不会离开多久。我遇见了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法,就是回到长安。什么和他远走高飞,只是说说而已,我根本做不到。你可以!这样的不顾一切,我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