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惜雪说出心中所想一时大胆,此刻又羞臊难抑,俏脸一下子红云密布,不敢再看吴征的目光,忙低下身去含吮肉龙。
此刻似乎除了吴征的怀抱,再没有比肉棒上的霸道热力更能抚慰她满心慌乱。
她吃得一如既往,动作缓慢,香舌若绕指之柔,却因缓慢而深刻,每一下都深刻地缠在棒身。
香津润过棒身,发出唧唧啾啾的声响,但是依托她的动作,声响的频率也像在念一篇缓慢的经文,断断续续却不停歇敲击木鱼的韵律。
玉笼烟与吴征都看得一眨不眨,每一下都是柔惜雪在致敬,又乐在其中,肉欲的淫荡与侍奉的虔诚交织为一体,好像一曲听得人耳热心跳的淫词荡乐里偏生夹杂着低低的禅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柔惜雪才起身,似是惶恐不安的心情已平复。
她取了些天香膏,想了一想,在龟菇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通红发紫的龟菇上被抹得像复上一层银霜。
虽没了香舌侍弄,柔荑温软,又只在最敏感的龟菇上涂握,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吴征知道激动的时刻终于来到,肉龙还跳动着涨了一涨。
“主人久候了。”柔惜雪双腿一分跨坐在吴征身上,想了想,改膝跪为双足踏稳,蹲了个跨度极大的马步。
女尼武功恢复之后,不再弱不禁风,马步踏得四平八稳。
因为跨度极大,以便她的胯间可以凑近肉龙,幽谷蜜裂艳光大放。
柔惜雪低头又大大喘息了两口,才低声说道:“本来想转过去,这样主人可以看得清楚……可是惜儿也想看着主人,就这样,好不好?”
“很好,惜儿想要怎么样都好。”这个姿势当然不及柔惜雪背过身去可以看得纤毫毕现,也不会遮挡吴征的目光。
但是这些对吴征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的一切,柔惜雪的脑海里已经设想了千万遍,去享受她将这个设想变为现实的一切,比什么都好都重要。
柔惜雪抿着唇缓缓下落,像在佛祖座前跪下一样的郑重。
两瓣臀股交接处的嫩肉弯着两弧幼圆,诱人已极,龟菇钝尖正贴着这两片冰凉的臀尖,破开,杵入,轻点在菊蕾上。
三人的心跳都如擂鼓般激烈,连玉笼烟都看得呼吸急促。
钝尖一触菊蕾,吴征与柔惜雪像一同触了电,吴征闷喝一声,女尼则如触剑尖,吃痛般娇躯弹起。
“哼啊,哼啊……”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菊蕾完好如初,可那一碰让她被烫着了一样,一触即分,原本稳定的双腿也不自禁地打着摆子,摇摇欲坠。
柔惜雪一咬牙,再度沉身,这一回有了准备,先让两瓣臀尖裹住龟菇,不急于深入,顿住身形调匀呼吸。
柔惜雪的身姿让臀瓣紧紧闭合,滋味竟不比花肉夹缠的差半点。
臀肉肥嫩非常,带着臀儿特有的冰凉,深处还未触碰到的那一点又传来若有若无的热气,冰火交加,吴征大觉舒适,朝柔惜雪道:“慢些,不慌,万不要勉强。”
柔惜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羞道:“惜儿想要了,也不想让主人等。请主人……这就品尝惜儿的后庭花。”
身随声落。
龟菇穿过软嫩肥腴,直抵一处极结实,极细小,又极具弹性的小洞。
柔惜雪一点点地坐落,虽慢,却不停,龟菇在微凸的菊蕾上顺着褶皱准确地寻着洞口。
钝尖远比针尖还小的洞口粗硕,可在女尼循循坐落之下,菊蕾被撑圆,破开,细细密密地含吮着龟菇将一点钝尖吞入。
“呵……呃……啊……”身体被剖开一样的剧痛让柔惜雪面色一白,从她的声音中就能听出那份初次经历的难忍痛处。
可两声过后,一向恬淡的面容却浮现极为满足之色,那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是花容绽放。
“慢些……”
“我不!”柔惜雪已不知多久没在吴征面前这样斩钉截铁地忤逆,她起身,紧致的菊蕾像紧紧猛吸的小嘴,直到完全分开才依依不舍地放脱。
甫一分离,玉骨之姿再度坐落。
一样的销魂触感,一样痛并快的滋味,这一次,钝尖被吞入近半,更深入了些许,她的呼声更加疼痛难忍,却又在满足里带了一丝销魂。
一起一落,再起再落,每一落都多吞入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每一落柔惜雪都更觉疼痛,呼声也更加妩媚。
吴征终于明白并不是柔惜雪疼痛难忍,只能吐出钝尖,让剖开身体的剧痛暂停换得些许喘息之机。
而是她刻意如此,在用真挚到极点的诚心,感受后庭是如何被一毫一毫地占有。
龟菇上的快意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更强烈些,每一次都被箍入更多一毫。
他不知道柔惜雪正经历怎样的疼痛,只看得见女尼正无比享受这段过程,无论是痛苦还是逐渐升起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