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之下,竟学着母亲的模样,顺着棒身舔舐游移。
母女俩的香津片刻间便密布棒身,男儿的浓烈气味也让她们爱不释口。
陆菲嫣熟极而流地与另一女子分舐肉棒,顾盼也像不需要教,天生就知道怎么才能让爱郎喜欢,与母亲配合着忽上忽下,以香唇灵舌一同刺激着棒身上的每一分敏感。
情欲蒸腾,三人都不知云里雾里,只知本能地舔吻与揉捏交织在一起,来索取爱侣的身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天荒地老,也好像就是一瞬间,母女俩忽然身体颤抖着剧烈痉挛,齐齐发出尖细的媚吟声。
顾盼娇喘嫣嫣,陆菲嫣鼻音浓重,两大汩花汁涌在吴征的掌心和口中……
吴征没等她们的情潮彻底褪去就已起身,将母女俩摆好一起拥在怀中,温暖着她们刚因剧烈的情潮而发寒的娇躯,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片刻后,顾盼眯开一只眼瞥了瞥吴征,嘟了嘟香唇,道:“又让夫君得逞了。”
百媚之体实在敏感,一点就着,高潮也比情郎来得快,还是被吴征趁着她们在云端徜徉时反客为主。
吴征咧嘴一笑,得意洋洋,拨开她们鬓角边纷乱的发丝,问道:“菲菲的嘴儿香不香?”
她们一同含枪舔棒,当然也互相尝了尝口中的滋味。顾盼不依地扭身道:“夫君是坏人!”
“刚才明明不是,我嘴都给堵上了,一声都吭不出来……”吴征头一偏躲开陆菲嫣来捂嘴的手道:“又想堵起来?”
吴征句句语意双关,陆菲嫣知道说不过他,妩媚地剜了他一眼,唇瓣动了动,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
吴征打的什么主意,最清楚他癖好的陆菲嫣岂有不知?
这一刻又好像回到成都的那座小院里,无论自己怎么想的,始终拒绝不了他的柔情,无可奈何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何况此时的陆菲嫣,又哪里像当年那样心虽不甘,情却已愿的左右为难呢?
美妇没缩回伸开的藕臂,缠绕上情郎的脖颈,痴痴凝望着他,道:“都是你的人了,你为什么还在等?”
“在等你们情动时,一切顺其自然。”吴征被美妇一勾,再度躺入母女俩中央,把她们一齐拥在怀里。
“一直这样……”陆菲嫣心都快化了,无论过了多久,陆菲嫣待她都与两人恋情初定时一模一样,从未改变,片刻后又嫣然一笑道:“除了最开始,你就不管不顾,一直逼迫人家。”
“那是没有办法。”
吴征心里一样甜蜜,美妇却忽然起身,将一对豪乳压在他胸膛上,绷着俏脸道:“我不管,我要报仇,盼儿来帮娘!”
少女听得怦然心动,这个报仇的法儿想来就异常地香艳。
刚欲起身,吴征却一抱陆菲嫣,将她压在顾盼身上,道:“有仇一会儿再让你们报,现在为夫要先一振夫纲,两位娘子先做一件事。”
母女俩紧紧偎依在一起,一样娇美的容颜露出无穷媚意,四团豪乳互相挤压,玲珑的曲线令人血脉贲张,吴征强压着快要跳出嘴的心脏,喘了两声粗气道:“盼儿幼时也算我带大的,什么都看过啦,唯独一件事还没有,一向抱憾至今!”
“什么事……”顾盼意外地问道,幼时的确有事没事都往吴征那里跑,两人青梅竹马,就连小时候洗澡都被吴征撞见过几回。
自己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事吴征没有见过的。
“想看盼儿吃奶……”
吴征的声音就和当年半哄半迫陆菲嫣时一模一样,美妇芳心大颤着神魂飘荡,那语调听在耳中还是如恶魔的低语,让她半点推拒不得。
而女儿即使已成了亭亭玉立的高挑少女,抱在怀中时仍然和在襁褓中别无二致。
顾盼听见这几声带着诱惑的低沉语音,那是她从未在吴征口中听过的音调。
再看母亲的样子,冰雪聪明的少女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两人定情时的悄悄话。
顾盼一瞬间好像融入进去,母亲当年强忍着隐疾哺育自己长大成人,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能帮助她,一直到多年以后,身边的情郎终于才强行闯了进去,救下这条性命。
而母亲的又香又软的豪乳滑嫩嫩地覆在自家胸前,儿时吸吮乳汁的记忆已全然忘记,此刻只觉得这番亲近又唤醒了孩提时的依恋。
“娘,盼儿想吃一吃……”顾盼羞红着脸,羞羞怯怯,又满怀期待地道。
陆菲嫣也一样勾起往年的回忆,女儿幼时也曾和她一起在水中赤裸裸地共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和女儿这般亲近过了。
美妇轻声嘤咛应下,搂着女儿的螓首,微仰上身,将挤作一团的豪乳松出,就要向顾盼口中喂去。
“要吃就好好吃。”吴征扶起陆菲嫣,让她盘膝坐好,又将顾盼抱起横放在陆菲嫣怀中,活脱脱像给婴儿哺乳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