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菇首的沟壑仿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仿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仿佛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入。
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肉棒更加威猛。
龟菇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仿佛两片嫩肉抚过菇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气排筏而入!
“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仿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枪挑起!
“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肉菇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
与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门后满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冲之下,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
那软肉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仿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肉菇,自行套动着强力吸吮!
“玦儿!”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肉棒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不同的肉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托举迎合着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
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的娇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肉菇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多更很。
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肉的痉挛都让她剧颤不已。
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汁四溅蜜液横流!
“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蜜穴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
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中贪婪地吸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抛落冰娃娃的娇躯,将肉棒直贯入最深处!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穴心深处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难当,仿佛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娇吟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大的肉紧之力袭来,龟菇仿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肉龙猛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处。
那软肉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的娇吟声寸寸升高,仿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