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丽景在蓬松的乌绒中若隐若现,吴征大感有趣之时,亦觉一只与韩归雁陆菲嫣截然不同的花径触感。
观壶嘴之形,本以为内里或是肉芽密布颗粒分明。
不想表里不如一,花肉不觉有颗粒状,肉壁显得腻滑,反倒每突入一截便有一圈一圈的纹路,仿佛湖面层层涟漪。
其触感随着肉壁的收缩仿佛一个个肉环箍住了肉龙一般,虽不及韩归雁的肥满与陆菲嫣的吸吮之快美,但料想抽送之时摩擦感必然十分强烈,也极具乐趣。
瞿羽湘疼得面目抽紧,泪珠濡湿了眼布,却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告饶喊疼。
那胀裂的剧痛仿佛将自家身体一剖为二,着实难当。
所幸被韩归雁搂在怀里,不仅鼻端全是她身上潮糯的香汗滋味蜜意十足,手臂更是被她一对丰弹硕乳夹得销魂蚀骨,芳心可可。
两相抵受,尚不致恶心得呕吐起来。
“你不是处子?”肉龙已没入一半还多,吴征还未触及那层肉膜,可花径之艰涩难行,逼仄紧实又让吴征心头大起疑云。
依瞿羽湘之言对男子深恶痛绝,穆景曜又未强行占了她,不知为何如此,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厌恶你们男子,可恨雁儿又不能破了我的身子。哼!我自己用根棍子破了身,想得我的完璧再也休想。”瞿羽湘恨恨出声,似乎当时破身的疼痛犹刻脑海。
“额……”吴征挠挠头笑道:“看你现下分明这般湿了还疼成这样,是棍子还是柳枝?莫要尽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你……我恨死你了!”瞿羽湘气急,委屈地将头一偏挨在韩归雁肩颈,嘤嘤啜泣起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嘴!
韩归雁被气得险些笑出声来,咬牙皱眉憋得甚苦。
按在肉蒂儿上的纤手屈指不客气地一弹肉柱,情形怪异,暗想自己好端端一个女儿家,怎地像个丈夫似的安慰一名女子,偏生这女子甘之如饴,动不动便无限委屈地前来寻求安慰。
爱郎也是,一门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间亲热的春宫戏,现下两名女子赤裸相拥,可叫他奸计得逞!
韩归雁无奈地拍着瞿羽湘香肩安慰,瞪目鼓腮示意吴征快些,再这么下去可是撑不住了。
吴征朝她做个鬼脸,他并未因生气而乱了方寸,此时若是发狠猛抽猛送不免让瞿羽湘烦恶无比,事后免不了一顿奚落嘲笑。
那肉龙打着旋儿继续慢悠悠地挺进,要瞿羽湘慢慢适应撕裂般的疼痛,待她品出滋味了再毫不留情地送上快美巅峰,好叫她知道厉害!
吴征并不担心瞿羽湘无感。
一来她对男子的烦恶并非天性如此而是后天所致,其中恐惧还占了绝大部分。
现下虽是很难扭转她喜爱女子之心,但要将她插得高潮连连并非不可能。
二来韩归雁一心促成两人好事,手指的按揉没半分止歇,看瞿羽湘不住扭身以蹭揉美人的硕乳,两相落力,不信她还能抗拒得了!
更何况依前世所知,拉拉们欢好时除了抚琴磨镜,借助假阳互取快美也是日常之事。
假阳还能比我的真龙更好?
肉棒已抵住肉壁最深,瞿羽湘花径短浅,尚有半拳长短无法进入。
吴征停止不动,享受着圈圈肉环一松一握的箍力,暗自回味方才插入时阳物刮过一层层的肉环,滋味着实甚佳,一会儿定然要以不同的速度试一试才是。
瞿羽湘蜜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当真是冷汗直流。
凄怨哀婉之际数度想回搂韩归雁,只是美人未发话她不敢贸然造次,只得双臂交叉摆放在腹部。
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花径里胀裂般的剧痛着实难当难忍,更让她发慌的是,肉柱在她的幽谷里肆意散发着滚烫的热力,竟让敏感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剧痛之中快感渐渐升起与被韩归雁抚弄的肉蒂儿两相呼应。
初时还只一丝一丝偏又持续不断,正渐渐汇聚成长江大河。
吴征现下却顾不上她许多。
停了小半柱香时分,料想她适应得差不多,另存着几分促狭戏弄之心,忽然邪邪一笑大力快速抽出肉龙,待菇首将出未出之时又折而反向,向内大力一撞。
瞿羽湘被这一顿翻江搅海般的动作折腾得险些背过气去。
她终于痛呼一声纤腰弓起,如垂死前的全身紧绷抽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