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谦哥哥,陆清桉这么高调想必很得瑟,要不然去套套她的话?”“你去?”顾墨谦自己不好过,也不让陆清桉好过。“对啊,陆清桉这个人头脑简单,我三两句就能哄好她。”“要是能够拿到证据,我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分明就是她早有预谋想毁婚,却故意拿你开刀。”能将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大概也只有洛倾儿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败家仔勾搭上了?”陆清桉事事都会向他报备。她也深居简出,一直在忙婚礼的事。竟然有时间去勾搭别的男人。还真是小看她了。“这个我会想办法查清楚。”“最好是这样,今天的事,你也有很大的责任。”“墨谦哥哥,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洛倾儿知道顾墨谦生气。她大着胆子往他身边挨了挨。一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腰。但是,顾墨谦脸色一沉,直接将她的手给推开了,然后直接站了起来。“你先走吧。”“墨谦哥,叔叔阿姨早晨就到,我得去接他们。”“随你。”顾墨谦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出了门。洛倾儿看着顾墨谦出门,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陆清桉和顾墨谦翻掰了。那么这个男人,注定是她的。顾墨谦开着车子到了郊外的一处农庄。他刚进门。“啪!!”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脸上。顿时血气上涌顾墨谦低着头,眉头不敢皱一下。他定定地站着。“废物!”“义父,我错了。”“我早就让你管好你自己下半身,到头来你还是败在了这档子事上。”“义父,陆清桉和风知行早有一腿,今天的事分明就是她的诡计。”“你有证据?”“我现在没有。”“那也是你无能。”说罢一脚踢在了顾墨谦的小腿。顾墨谦痛得脸色顿时白了。他赶紧跪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对方的腿。“义父,我这次真的知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顾墨谦不撒手,一脸惊慌地求饶。“我从不留无用之人。”这人轻蔑地扫了顾墨谦一眼。而这张脸,果然如陆清桉记忆中的一样。正是她的叔叔陆敬洋。他此时正坐在一边,一脸不耐地看着顾墨谦,像看一条狗。“众安总裁位置悬空,近一年公司大小事务都由我来打理,如果没有了我,众安必定陷入困境,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顾墨谦脑子飞快地盘算着,他要怎么证明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这么多年,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陆敬洋在背后安排。也因此,他攀上了陆清桉这高枝。为的就是得到众安。“你以为陆敬南是吃素的?”陆敬洋冷笑了一声。“陆敬南的确是一把好手,但是,众安有几个大合同,都是由我打点的,对方可是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哦?”陆敬洋没想到顾墨谦还有这一手。脸色顿时缓和了很多。这些年他一直旁敲侧击,想插手众安的事。奈何陆敬南就是不肯松口。若真的像顾墨谦说的这样。那这一回可轮不到陆敬南选了。“义父,这都多亏了您的教导,凡事为自己留条后路。”顾墨谦背后大汗淋漓,表面强装镇定。“很好,这一局能不能扳回来,就看你自己了。”“义父,您不是一直想让思敏进入公司吗?”“你的意思?”“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当然就有谈判的筹码。”“好,你见机行事。”“义父,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的。”“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再出什么岔子,不要怪我不念情分。”“义父放心。”陆敬洋说罢,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顾墨谦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他从来不放在眼里。一直到脚步声消失,顾墨谦才爬起来。他整个人脸色阴郁。众人都以为陆敬洋无欲无求,但顾墨谦知道他们是一类人。骨子里都藏着极大的野心。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走出了门,看到车边站在一个身影。顾墨谦嘴角泛出一抹冷笑。是极其自负的得意。而,陆清桉和风知行两人此时已经回到了位于天鹅湖的婚房。房子被重新布置过。风知行一回来就已经进了浴室。陆清桉站在卧室里,看着床上的喜被。她在努力地做着思想准备。不一会,风知行出来了,仅围着一条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