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桉,待会你别哭着求我。”顾墨谦咬牙切齿的开口。他待会一定要让陆清桉舔他的鞋底。“哎呀,我好怕。”陆清桉轻轻地拍了拍胸口,示意连昭打开文件袋。顾墨谦十分地得意。下巴微微扬起。似乎在等着陆清桉求饶。陆清桉接过文件看了看。众安做玻璃起家的。是名符其实的玻璃大王。虽然产业规模没有像风家这么大。但是,其行业地位是绝对的。其主要的客户是汽车制造商。业务量达到百分之六十。直接控制了众安的命脉。而顾墨谦的文件袋里有三份合同,也是三个众安的最大客户。里面有关众安合同成交的细节,商业合作少不了要打点。文件袋包括录音和视频在内的资料样样齐全。一旦暴出去,不仅仅合同会丢,连带着客户关系也会破坏。丢了这三个大客户,众安的股票也必然跌停。陆清桉如果要上位,意味着她接了这烂摊子,她得向股东交待。股东的眼里只有分红利润。不挣钱,一切免谈。“怎么,吓到了?”顾墨谦看陆清桉不说话,得意地开口。他深深仇富陆清桉既然了解顾墨谦,那她又怎么会任他拿捏。“你想怎么样?”“公司还是留给有能力的人去打理,你既然嫁进了风家,就好好当个全职太太,何必自取其辱。”对,顾墨谦从骨子里看不起陆清桉。或者说,他深深仇富。觉得富人不过是命好而已。既然都是人,为什么他就要吃尽苦头?但,他从来没有想过,陆家有今天,也是三代人的努力。当初众安不过也是一家小小的玻璃工厂。主要是为水表生产玻璃盖的。工人也只有十几个。经过了三代人发展到了如今上市公司,百亿市值的规模。“呵呵,顾墨谦,你怕是忘记了,这三家公司的商业规划案是我做的。”他拿着商业案滔滔不绝,享受了别人的掌声和肯定。心里就觉得陆清桉真是个傻子。顾墨谦当然没有忘记。“那又如何,单子是我签的,众安的把柄如今在我手上捏着。”“威胁我?”想起上辈子临死前,她不论怎么哀求顾墨谦,他都无动于衷。那时候,他冷血无情的样子,像模子一样刻在了陆清桉的内心。这辈子。她绝对不再软弱。顾墨谦要功成名就,要光宗耀祖,要平步青云。那她就要让他名声狼藉,沦为笑柄,永无翻身之日。“陆清桉,你乖乖跟我结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偏偏要让我难堪。”“怪我咯?”顾墨谦果真是巧舌如簧。以前她还觉得他口才好。简直就是瞎了眼。“陆清桉,你跪下来求我,我考虑放过你。”“跪?哈哈,我陆清桉跪天跪地跪父母,你配吗?”“陆清桉,别在这耀武扬威,我不吃这套。”“顾墨谦,自作孽不可活。”陆清桉话落,连昭拍了拍手。这时,总裁室的门打开。进来了三个人。虽然顾墨谦不认识,但是他们都穿了工作服,上面有公司的标志,顾墨谦认得。“陆总,这是最新修订过的合同,您肯让利百分之三,我们傅总说看到了贵司的诚意。”“陆总,我们梅总说了,很感谢陆小姐提供的资料,为公司解决了害群之马。”“陆总,我们蓝总让我转达,您外公对他有知遇之恩。既然贵公司的副总行为不端,贵司提出重新修订合同,我们表示理解和配合。”三家公司的代表恭敬地将三份合同搁在桌面。“辛苦了,麻烦转告我的谢意,我改天一定登门拜访。”顾墨谦听完,整个人都懵了。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清桉。“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陆清桉,你不要在这演戏,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顾墨谦突然站了起来,他一手撑在茶几上。身体直接前倾,像只疯狗一样似乎想要扑倒陆清桉。陆清桉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手放在膝盖处轻轻地敲打着。“顾墨谦,我才姓陆,至于你说好听是个副总,说不好听你就是陆家的一条狗,仅此而已。”陆清桉的话像刀子,毫不留情地插在了顾墨谦的心脏。顾墨谦气得青筋崩出。这可是他翻身的法宝。陆清桉竟然抢先知道了。这不可能!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