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没喝酒!”谢欺花感到好笑,不过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李尽蓝掀开、含住。
谢欺花感到尴尬、恼怒,她没有?允许他做这些。但是,她如果能狠下心去推开他——还会错到如今的地步吗?
好烫、好热啊,口腔的温度和肌肤不能比拟。李尽蓝绕着打圈,碎焰烧她、撩拨她。她浑身绵软的无力,用?手指去搡他汗涔的额发,最后却变成略深地插进发丝间。
“轻点、咬什么!”她鼻尖沁出水雾,难耐地扭着腰,细细密密地喘,“什么都嫉妒,你以前不这样的,李尽蓝,这些年来我?那么多前任,你难道全都要……”
话音未落,李尽蓝略重?地咬一口。
“你!”她咬住唇,“轻一点!”
李尽蓝眼中的占有?欲在翻涌、沸腾,他舔舐方才失控咬下的牙印,又问:
“可以吗?”
“什么?”她不明所以。
“你前任。”李尽蓝说。
“不可以!”谢欺花气得要晕。
她跟他讲道理简直是白费力气。
“那这里,可以吗?”他点在软潮。
“也不行……待会要去接平玺呢。”
李尽蓝隔着布料去揉,他犯难得很?:
“平玺回家之后,我?们就不能……”
谢欺花缓神,顺着他的话,也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平玺不在的时?候也不行!”
她不着他的道,李尽蓝露出遗憾的神色。谢欺花已?经清醒过来,要挪动到副驾驶座去。姐姐今晚穿的是裙装。
可惜她似乎忘了。
李尽蓝竟是目不转睛。
盯着那道潮湿的褶皱。
掰开,深深埋首进去。
充满渴望地嘬了一口。
随后。
车内响起?一道清脆的耳光。
“恶心死了!!”
。
李平玺从?基地里出来。
不情?不愿、苦大仇深。
哥哥的车在街边停着,他轻靠车头,萨维尔街的定制西装,布料挺括、浸润奢靡,勾勒雄性浑厚的身材,使他整个人收不住荷尔蒙。他的神情?也颇为倦怠,隐约流露出上位者的餮足。
竟像姐姐最拿得出手的那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