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和紫浔沉默不语。
最后,紫浔同意待崔皇后醒来时,问她的意见。
江书和彤妃两人方才离开长春宫。
金色的夕阳,把两人的身影在宫道上,拖得长长的。
江书开口:“你身上也有蛊,你也是这样吗?”
彤妃顿了顿,“是。”
“也无法可解?”
有。。。。。。但代价,是晴雪的命。
彤妃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江书不死心,“你要多久补一次新蛊虫?”
“一年。”
这次彤妃打得利索,“人初次种蛊,五年有一补,第二次,三年一补,第三次是两年,往后是一年一次,直到。。。。。。”
她声音一下子顿住。
不对啊。
她才二十几岁,怎么可能补种过那么多次蛊?
她记忆中,不成有过啊。。。。。。
眼前的夕阳,好似一下子沉落下去。彤妃只觉身边都是黑得透不过来的黑暗,重重压在她胸口。
江书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了?没事吧?可是、可是头痛?”
彤妃只觉身子一下子变得好轻。
后脑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