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里带了珍重。
湿咸的滋味在舌尖漫开,犹迦心中也升起一种莫名的心酸感触。
他将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他多想扫去她脸上的愁容,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以身相替。
他对着姜窈许下最诚恳的诺言,“我带你去草原好不好,塞北无望无际,我们不会被轻易的找到,我带你去看雪山,骑着马吹风。”
“犹迦我很想要过那样的生活,也很愿意跟着你一起,但我现在有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
等我做完了那些事情之后,你带着我去看看天南海北吧。”
“好。”
今时今日,这一刻的话语犹迦牢牢的记在心间,一刻都不敢忘怀。
姜窈发觉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快坐下来,让我看一看。”
“我没事,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我自己回去处理就好。”
姜窈眉头微皱,他总是这样,尽管黑色的衣衫已经换成了浅色,却还是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着,伤口在背上他自己一个人怎么能处理?
“不是说过要听我的话吗?现在让我看看伤口!”
姜窈不由分说的让他坐下,而后将他的上衣脱掉,在身旁点燃一只烛火给他上药。
健壮的肩背被昏黄的蜡烛打上一层淡淡的光,随着她的指尖划过,肌肉紧绷起来。
“不用忍着,痛的话可以发出声音。”
冰凉的药膏在灼热伤口处,碰撞出一种别样的滋味,越是如此,他越能够更加清楚的感知到她一抹柔嫩的皮肤。
姜窈上完药之后又给他包扎了一下,柔声嘱咐着,“这两天伤口处不能沾水,每两天找我换一次药,”
她弯着腰,眼睛里充满着柔和的光晕离自己的距离不过一指之间,犹迦慌不择路的从她
的房间里跑出去了。
两个人方才都高度紧张,此刻好不容易松懈下来自然也都没有注意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屋子。
月光之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道纤细的身影被拉长,她脚步异常轻快的走开了。
翌日一早,姜窈去了祖母的房间里请安。
她刚到没多久,身后就传来环佩碰撞的清脆声响,熟悉的脂粉气息想都不用想来,这者是谁。
姜明瑶走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贱人,果然如母亲说的那样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在这个府里扎根,祖母对她有几分好的颜色,她便会迫不及待的贴上来。
这不一早就巴巴来祖母身边献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