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惹的楚璟烨又笑,坐到了林秋晚的床边,挑眉问她:“听了多少?”
林秋晚顿了顿,实话实说:“都听见了,听见你说什么计划推迟,听见你说我不值一提。”
“生气了?”楚璟烨又问,丝毫不提计划的事情。
“气什么?”林秋晚目光淡淡。
她跟楚璟烨本来就是阴差阳错的不正当关系,楚璟烨对她来说,就是找回前世孩子的工具,她对楚璟烨来说,只不过是个很好睡的怀疑对象,有了孩子,撇清嫌疑,各自得利两不相欠。
这般洒脱,倒是惹的楚璟烨有些意外。
他拉过林秋晚的手,抚上他的心脏位置,一脸受伤的表情。
“你这般提起裤子不认人,会让我觉得我不太行,不能让你满意。”
相比于林秋晚的腰膝酸软萎靡不振,他倒像个采阴补阳的男妖怪,勾着的唇角都浸染着被滋润过的亢奋。
林秋晚面无表情的抽回了手,她想结束这段相互利用的关系,话也说的故意恶毒:“你行不行又如何?本来就是你在缠着我,我甩不开而已。”
她现在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囫囵嚼碎了,根本不敢应楚璟烨行不行的话题。
林秋晚以为楚璟烨会恼,哪知道他却眉头舒展,笑意盎然:“是是,烈女怕缠郎。”
这话有几分宠溺的味道,让林秋晚心头一跳。
楚璟烨皮相顶级,床笫间生猛诱惑,让人沉迷,这般表象的确会让人产生错觉。
林秋晚厌恶的皱眉。
“这是最后一次了。”
林秋晚单方面说好的,随便怎么玩都行,往后两人再无瓜葛。
她也确实被玩的不轻,到现在腿都抬不起来。
没等楚璟烨再说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楚璟烨去开门,再等关门回过头的时候,手里捧着一整套衣裙。
是玄雷准备的那套足够贵重的衣裙。
“来试试,看看喜不喜欢。”
衣裙被他抖开,裙身流光溢彩,在并不明亮的灯烛里波光粼粼,像是人鱼的裙摆,又通身镶嵌着人鱼的眼泪。
林秋晚看着楚璟烨手里的鲛人纱衣裙,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给她穿衣
这一套衣裙,已经不能用贵重来形容了。
鲛人纱,传闻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一件价值连城的保命武器,美的不可方物。
这就是楚璟烨意义上的足够贵重?
已经超出林秋晚的承受范围了,这条衣裙不止贵重,还很难得,甚至说是稀有,林秋晚也只是小时候跟着外祖偷偷进宫时,看见皇后娘娘单独辟开一个衣橱存放它。
对于一国之君都十分难得的衣裙,楚璟烨像是毫无察觉,波澜不惊的让人以为他手里只是拎着一件普通的麻布棉裙。
“愣着干什么?”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