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林秋晚没有医药箱,又不敢出门找伯爵府的人拿,最后剪了自己的一件里衣。
“我处理的不够,如果可以,你最好之后找大夫再看看。”
林秋晚坐在床榻边的脚凳上,边上解药边叮嘱。
楚璟烨随意的在伤口上摸了一把,果然止血了,手艺还不错。
“死不了就行。”
“伤口太长了,这几天不要沾水。”林秋晚皱眉,不想管楚璟烨的死活,但还残留着部分医德。
“听着倒像个大夫说的话。”楚璟烨笑。
林秋晚手上一顿。
小时候她最爱扮成药童模样跟着外祖出诊,外祖也曾夸过她对医药的悟性,夸完还会叹气。
她不是男子,所以习不得武,学不了医,十来岁开始就只能学习女子该做的事,嫁进伯爵府后更是被道德与礼教困住,一辈子都只能围着这一片小小的宅院打转,看不见外面的天地。
“好了,趁着天黑,你可以走了。”
林秋晚把最后一截布绑好,确定不会轻易松开。
她新婚夜把楚璟烨拉进床帐,也只是为了上辈子的孩子,如今已经种下了因,很快就能结出果,她就不想再跟楚璟烨有半分牵扯。
手还没从楚璟烨的腰腹上离开,又被一把抓住。
林秋晚一惊,抬眼看过去,就见他目色被烛火照亮,邪肆里无端冒出野性的欲念来。
“大夫,光治这里可不够。”
手被楚璟烨带着,从腹部上的伤口往下……
滚烫欲念让林秋晚的脸腾的一下热了,有些不可思议:“你受伤了!”
楚璟烨十分好心情:“你很担心我?”
“你爱死不死。”林秋晚被眼前人这不要脸的程度惊到了,被他玩弄了一整天,就是泥人也带出了三分火气,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骂道:“你不知廉耻!”
这话惹的楚璟烨又笑了声:“你要不要看看自己?”
林秋晚脸色一白。
她的模样也没比楚璟烨好到哪里去。
手被楚璟烨束缚着,林秋晚动弹不得,打不过骂不过,偏偏他又恶劣轻佻,咬着林秋晚的手指,声声入耳。
“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昨夜我没让你满意?
指尖被楚璟烨咬的酥麻,就连桌上轻晃的烛火都在显示着屋内的氛围。
林秋晚嗓音发颤,急忙说道。
“到此为止吧,昨夜是阴差阳错的意外,你没吃亏,我也是刚好需要,今天也是巧合……”
“怎么,昨夜我没让你满意?”
楚璟烨笑,锋利的牙齿从指尖啃到了手臂。
刚刚还说没什么耐心的人,此刻却在慢慢挑逗,动作里满是戏弄和引诱。
“不是满意不满意的事情,我们本来就不该这样!我今天晚上答应去找你,也是想和你说清楚,我们别再见面,这样你也不用怀疑我,我也……”
肩头一痛。
楚璟烨咬着她的颈侧,灼热的气息烫在她的耳朵上,一下又一下,潮湿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