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攻击招式可不常见,都不能说是巧合撞上,简直是完美复制了。
“什么巧合啊,我看是师出同门吧。”兔毛随口说道。
“一个警,一个匪,师出同门也敢说?”蒋坊翻个白眼。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贺连洲已经将其贺不受控的狱警全部
制服。
地上倒着四个吃痛呻-吟打滚的成年男人,原先持着钢笔的右手都无力地垂下,瓷白的地砖上落满了几簇血滴溅开的花。
酆屿皱眉盯着贺连洲看,在贺连洲走过来的同时,他开口:“你到底是谁?”
他看得最清楚,贺连洲用的招式,每一招拳脚都带着他的影子,不可能有人做到。
“你自己可以找出答案。”贺连洲说道,压低声音,“其实,你只要知道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足够。”
原本一丝不苟、抹了发胶的发型因为打斗而微乱,一缕微长的刘海垂下,半遮住他的眼睛。
“你的脸色很差,过会儿去下医务室做检查。”他说道。
酆屿没回答。他不会去医务室,医务室也不可能检查出他的问题来,没有帮助。
贺连洲像是酆屿肚子里的蛔虫,他一边扯开歪扭的领带,衬衫的衣领凌乱地立着,一边又道:“或者我来替你检查。”
酆屿皱眉:“知道了。”
贺连洲眼里沾上点笑意,很快移开目光,吩咐手下:“把地上这几人抬去医务室,其他人继续吃饭。三点半,所有囚犯操场空地集合。”
“收到!”
贺连洲又扫了眼丢在地上的对讲机,童谣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他微微蹙眉,说道:“还有这些对讲机,处理掉。”
“监狱长,怎么处理啊?”有狱警问,他甚至不想碰那玩意,生怕挨着一下,也会和那几个同僚一样中邪。
有他这样想法的,不止一个。
贺连洲不耐烦地道:“烧了埋了砸了锁起来,需要我一个个演示一遍么?”
“不需要!”狱警感受到监狱长扑面而来的怒气,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
贺连洲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没再多说什么,匆匆转身离开。
酆屿看着贺连洲的背影,更加笃定贺连洲应该是他的一位故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遮遮掩掩。
他听见几个狱警在小声庆幸监狱长回来的及时。
“还好监狱长回来得早,不然这些人都得完蛋。按都按不住。”
“可不?对了,监狱长今天这一身是去哪儿了?平时都没见他这么穿过。”
“我听说是去听证会了,好像是关于之前监狱长毁坏的案发现场的事情。”
“噢……”
蒋坊远远地朝酆屿招手招呼。
酆屿没再听那些狱警的悄悄话,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蒋坊边上,排队继续刚才没打完的饭。
蒋坊连忙贴上去,小声问道:“监狱长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找你茬?我看你朝监狱长臭着一张脸,真怕他把你怎么着了。”
“没有。”酆屿摸了摸自己的面孔,说道,“他只是让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蒋坊大惊,监狱长居然还会关心人?
阿瑟在边上冷脸看着,森森开口:“你在帮狱警。”
酆屿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丝毫没把阿瑟的话放在眼里,更没有搭理。
蒋坊咽了咽口水,打圆场道:“这哪叫帮……”
阿瑟冷哼一声,突然一拳狠狠砸向蒋坊。
蒋坊毫无防备,吃痛地摔倒在地上,手捂住口鼻,血从指缝里涌出来。
“我在和他说话!”阿瑟开口,“你说什么屁话。”
蒋坊眼里闪过一抹仇恨和憋屈,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缝间藏着一枚削尖了的螺丝钉,隐隐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