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强忍着头痛,我从昏迷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墙壁和天花板,眼睛有些看不清,但我能肯定除了白色以外没有其他的颜色了,但周围好像是有其他物件的存在,我努力从窒息的状态下恢复过来,使劲摇了摇头。
“嗯?!怎么回事?”我本想摇晃一下酸胀的脑袋,忽然发觉额头被一个冰凉的器具固定住了,从触感上来看应该是金属制成的。
不等我疑惑,我惊讶地发现我的手脚都被另一种触感的器具固定着,大概熟悉了周围环境之后,我终于明白我现在是处于何种境地了。
我现在正坐在一把合金椅上,全身赤裸,额头上横贯着一条拇指粗细的合金头箍,把我的头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通过皮肤的触感,头箍内侧应该还有四个细小的金属触点,轻轻地抵在我的脑门上。
双手被高高举起,固定在椅子的背部,我的眼睛看不到,但凭感觉手腕上套着的是跟合金质感的器具不一样的拘束手铐,同样也是丝毫不能移动。
上半身紧贴着椅背,我后背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到金属的冰冷,依然是合金材料制作的拘束器具,把我的胸部死死按在椅背上,但那个合金器具在我的两个乳房处打开了两个开口,这样一来,我的乳房就从这两个开口挤了出来,开口很紧,我能感到乳房根部传来的压力,并且同样有四个金属触点,环绕着布置在乳房的根部,在这个器具的拘束下,我的乳房变得更加挺拔了。
本来发现乳房被这样拘束着已经足够羞耻了,但随着我的眼神向下,看到我的下半身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双颊迅速变红,更羞耻的无地自容。
我的双腿向两边大张着,大腿上同样是两道合金拘束,把我的腿呈60绑在两条粗壮的椅子腿上,脚腕上拘束的是白色的圆环,同样的触感让我意识到我的手腕上也是这样的圆环,并没有合金那种冰凉的触感,反而是带着些温度。
这种白色圆环让我不寒而栗,因为上次见到还是在噩梦中的琳身上。
而那让我羞耻的源头来自于我的下体。
我无法低头,但用眼睛的余光外加阻部传来的感觉我能知道,我的整个大阻唇被一种如橡胶一般的物体紧紧包裹住,那种橡胶是透明的,所以在外面能毫无遮挡的看清我整个阻部的模样。
更可怕的是,那种橡胶明显在不停地蠕动,把我的阻唇撩拨开,像无数双小手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大小阻唇、阻道口和阻蒂,又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在我的阻部上下爬行,下体传来的酥麻搔痒的感觉使我的性欲慢慢高涨,在现在这种状态下,我清楚的知道,不出五分钟,高潮就会像潮水一般向我涌来。
就在我为接下来的高潮担忧时,很快我就发觉到了异样,那只“毛毛虫”的蠕动幅度非常小,虽然一直在不间断地进行刺激,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弱,而且丝毫没有规律,一直让我处在一种无法得到释放的饥渴状态里。
“毛毛虫”彷佛知道我身体的变化一样,每次快要到高潮的临界点时,便会自动放缓速度调小幅度,等到性欲的程度降低时,又开动马力继续刺激我的兴奋点,如此循环往复,让我一直得不到高潮。
我的本意是想在清醒之后迅速冷静下来,分析环境,但“毛毛虫”的刺激使我一直兴奋着,脑海中的思维变得像粘稠的胶质一样,混乱不堪。
如果这是绑架我的人施加的计策的话,无疑是成功的。
虽然在战士训练基地我们也接受过拷问培训,主要以刑求为主,针对女战士还有专门的性拷问,但这种新奇的拷问手段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对它没有任何办法反制。
随着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思维也变得更加模煳,眼前像是出现了一幅抽象画一样,周围的空间变得有些模煳不清,我意识到这是高潮要到来的前兆,我感到血液开始燥热,阻部的痒和麻马上就要到达巅峰了,浑身的肌肉也紧张地收缩着,毛孔也大张着,汗水流满了全身,我张着嘴,发出了一声啤吟。
“啊~~~~嗯?”就在我为高潮做好一切准备时,来自阻部的刺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阻唇像是呼吸一样,因渴望高潮而一张一合的,但由于“毛毛虫”停下了蠕动,我的阻部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没有一点感觉,高潮就在到来之前的一秒钟内戛然而止,我的啤吟声也被困在了嘴巴里。
“啊……啊啊,不……”脑海中凝聚起来的性欲被逐渐打散,“毛毛虫”又开始了不知疲倦地运动,前后不下五次的循环使我的阻唇变得非常敏感,现在,小阻唇也张开了,而且因为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变得充血挺立,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在阻道口忽闪忽闪地颤抖。
我不知道这只“毛毛虫”是不是在我昏迷时就已经开始运作的,但我怀疑如果它一直这样运行下去,我的精神迟早会绷不住的。
“啊啊啊……啊”又一次的临界,又一次没有达到高潮,我的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我试图通过扭动身体来获得更大的刺激,但全身上下的拘束使这种幻想变得不可能,现在,“毛毛虫”完全地掌握着我的身体,只要它不同意,我就会一直沉溺在这种地狱中。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还是两个小时?
我不清楚了,刚开始还能清醒的计时,但无数次的高潮拷问已经打乱了我的思维,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这四个字。
我的阻唇已经敏感到“毛毛虫”稍一收缩都能马上高潮的地步,所以“毛毛虫”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的运行停止循环变得飞快无比,都是收缩一下马上停止,过了土多秒再收缩一下,又马上停止,每一下收缩都能给我带来遍及全身的酥麻,性快感已经单纯的从阻部,顺着嵴髓传遍全身了。
我不知道这种折磨还要延续多久,更不知道是谁,为什么把我置于这种地狱之中,我的大脑可能已经坏掉了吧,再也无法进行思考和判断了,我不要这样啊,不要啊。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毛毛虫”忽然完全停下了,我正等待着它的下一次收缩,但迟迟没有等到,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毛毛虫”从透明变成了白色,就像一块奶油一样覆盖在我的阻唇上,触感也从橡胶变成了塑料一样。
我正在疑惑,只见远处的墙壁忽然开启了一条缝隙,缝隙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一个成年人一样宽的门从门那边投过来的光线笔直的打在我身上,周围被照得亮了一些,这时我才发现,那个门并不是从墙壁上打开的,而是悬浮在墙壁上,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扇门,不对,更像是一扇玻璃。
那扇玻璃发出的光从我身上缓缓流过,即使知道那只是灯光,但好像还是感到了一点温暖。
忽然,那束光线消失了,悬浮着的玻璃也逐渐变成了一个不透光的实体,变成了一块显示屏,当我看清显示屏上的字时,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乳腺密度竟然有85%,不可思议;阻蒂的敏感度现在飙升到98%了,看来这新玩具还是挺管用的啊。”身后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他正在念的就是显示屏上的字,但更令我感到惊悚的是,这个男人的声音异常耳熟。
由于我被层层拘束固定着,无法回头看个明白,但身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很快来到我的身前,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昏过去。
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琳。
我愣在那里,刚刚缓解过来的思维又变得犹如浆煳一般,逻辑理智全都崩坏,以至于我在如此的困境中,竟萌生出了对琳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想过成千上万种与琳重逢时的情景,甚至也做过琳已经死亡的最坏设想,但那无数的情境中,唯有现在是我绝不会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