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起了杀心!
似乎是怕只懂经商的鹤砚礼没听懂,秦少煜又悲愤的贴心补充,“蒙眼选妃!捉到谁!糖果就以接吻的方式喂给谁!”
装醉的桑酒:“……”
嗯,就用血给这脏东西染回红毛吧!
鹤砚礼冷着脸,脱掉身上的黑色大衣,给桑酒穿上。
桑酒醉得有些站不稳,演出了头脑不清醒,全身软绵绵的状态,她低着头笑,嘟囔,睫毛浓长,听不清楚,很乖地配合着鹤砚礼给她穿衣服。
左柚见状,一步三晃地踉踉跄跄地冲了过来,手指着鹤砚礼,替姐妹打抱不平,破口大骂,“……鹤砚礼你算什么东西!?你……你凭什么跟我们桑桑提离婚?垃圾!你什么玩意儿!退!退!退!松开我的桑桑……”
鹤砚礼置若罔闻,无动于衷,甚至连余光都未扫向左柚。
他屈膝半蹲下,给桑酒扣上大衣纽扣,他一米九,大衣宽松的像戏袍一样笼罩住娇瘦的桑酒,扣好,裹严实,鹤砚礼动作轻柔地横抱起桑酒,转身,疾步离开包厢。
“什么!?离婚!?”秦少煜迎来今晚第二次的三观炸裂。
左柚晕晕乎乎的,等鹤砚礼走远了,才想到去追,却被求知若渴的秦少煜拦住。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离婚?谁离婚?”
左柚烦躁得想把秦少煜一巴掌裱墙上,咬牙,“你爸!跟你妈离婚!崽种!”
秦少煜:“……”
~
一出酒吧俱乐部,初入冬的冷风吹拂袭来。
桑酒潜意识往鹤砚礼怀里靠,寻求避风港般小手将人缠紧。她闭着眸,咕哝了句冷,随即听到蒋乘震惊又恭敬的喊鹤总。紧接着,她被鹤砚礼轻轻放进车内,暖烘烘的,似乎是一直开着暖气,很舒适。
按理说,桑酒此时应该醉酒睡着,一觉醒来后,直接断片,完美翻篇。
但,鹤砚礼不让她睡。
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看着他,鹤砚礼冷淡的嗓音磁性低沉,“张嘴,让我看看。”
桑酒水眸含雾,勾唇浅笑,佯装不懂鹤砚礼的心思,“……不给看。”
下一秒,鹤砚礼冰凉修长的手指上移,掐住她的脸颊,微微蓄力,逼她张开唇瓣,露出粉舌上湿漉漉的糖果。
清新甜腻的水蜜桃味道萦绕在鼻息之间。
鹤砚礼呼吸微沉,盯着桑酒极具诱惑力的软唇,他幽邃的双眸染红,似怒似欲,晦暗复杂,不过又很快转瞬即逝,眼神恢复以往的淡漠疏离,滴水不漏。
“回北郊,暖风调到最高。”
鹤砚礼松了手,转眸望向前方,吩咐蒋乘。
蒋乘慌忙应是,调暖风,按下车厢隔板,认真开车,极力减少存在感。
桑酒知道鹤砚礼生气了。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了,鹤砚礼也不喜欢她,但男人那点狭隘的占有欲她还是懂得。更何况,她也确确实实玩得有些嗨,有些野,有些花,有些急……啧,应该对他们逝去的婚姻尊重一点,礼貌一点,应该忍一忍撑过二十四小时再出去浪。
“唔……好困啊……”桑酒懒倦地靠在椅背上,齿尖嘎嘣咬碎融化的只剩最后一点点的糖果,咽下桃子味的甜汁,闭眸意犹未尽般轻舔唇瓣,软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