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手段,当然是跟你学的。我被剥夺睡眠,被孩子的啼哭吵醒,被胸口的胀痛煎熬的无法入睡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他整宿整宿的不回家,留她一人拖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与傅家上下对抗。
月子仇真的是能记一辈子,时隔五年想起来,依然会让她的身体出现应激和恐慌的反应。
她不再理会傅寒川,对傅凌越和陆放说,“我们走吧。”
“江晚月!!”
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喊出声,却没能挽留她的脚步。
其他人都出去了,随着房门缓缓关闭,黑暗如潮水般,把傅寒川整个人淹没在其中。
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江晚月吐出一口浊气。
直到走出困住她的房间,她才觉得,自己真正获得了自由。
“这是你的手机。”
陆放把她落在“秘境”电梯里的手机,递给她。
江晚月接过手机,看到沈岸给她打了十来个未接电话。
她连忙编辑一条信息,向沈岸报平安。
好似有一种强烈的感应,让江晚月下意识的抬起头,她看到电梯门开启,沈岸面容肃冷的大步走出来。
江晚月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如刀锋般凛冽,连同周围的空气,都会被他身上摄人的气场弹开。
可当他看到江晚月时,幽暗的瞳眸被火花点亮,似春风化雨,冰雪消融。
他咧开唇角,酒窝塌陷,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他向江晚月飞奔而来。
江晚月只觉得,沈岸快的像是瞬移到她面前的。
“沈。。。。。。”
她刚要出声,就被男人拥入怀中。
清冽的雪松气息,夹杂着男性独有的,特别好闻的荷尔蒙味道,沁入她的鼻腔,灌进江晚月的大脑内。
他的臂膀结实有力,隔着衣料,男人剧烈跳动的心脏正撞击她的胸膛。
傅凌越和陆放都怔了一下。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相同的想法。
要不,把沈岸也关进去,和傅寒川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