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辞把她放在卫生间盥洗台上坐着,帮她把双马尾拆掉。
她头长,贴头皮部分是编的麻花辫,拆起来不容易。
瞿宴辞没经验,又怕扯到她头,动作尽可能小心。
沈归甯突然觉得,他身上daddy感好强。
不知道以后他有女儿,会是怎么样的。
“今天洗头吗?”
瞿宴辞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沈归甯不太想折腾,“明天再洗吧。”
“那把头扎起来,别弄湿了。”瞿宴辞把皮筋递给她。
“嗯。”
双马尾改成丸子头,终于不再像女高。
沈归甯刚绑好头,他的吻就落下来。
后脑勺被掌心控住,腰间也多了只强劲的手臂。
瞿宴辞一直克制着没亲她,就是因为她看起来太小,会有负罪感。
沈归甯被吻得晕晕乎乎。
她坐在盥洗台上比他高出一小截,终于不用她仰着头去接吻,省不少力。
黏腻的吮吻声中,衣服凌乱散落一地。
女孩的贴身衣物,米色刺绣蕾丝bra压在男士衬衫上,旁边丢了一条黑色皮带。
瞿宴辞摘掉腕表,随手扔台面上,抱她到淋浴器下洗澡。
沈归甯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紧紧攀着他。
困意彻底消散。
快一个小时,浴室门才打开。
瞿宴辞把人抱到床上,小姑娘身上还裹着浴巾,只露出一张晕红的脸。
说不清是被水蒸气热的,还是其他。
应该两者都有。
沈归甯舒爽地钻进被窝。
床头柜上点着香薰灯,丝丝缕缕的玫瑰香渗透在空气中。
鼻尖缠绕一抹令人迷醉的味道。
身体里的热意被勾出,只有接吻和皮肤接触能缓解。
瞿宴辞察觉不对劲,抬眸扫了眼床头柜上的灯,问身下的人,“宝贝,你点的什么蜡烛?”
沈归甯双眼朦胧,大脑转得缓慢,“……安神的香熏蜡烛啊,怎么了?”
“没事。”瞿宴辞继续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