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辞拉下她的手臂,禁锢在头顶。
绸缎面料的领带缠在她两只细腕上,绑好。
松紧控制得刚好,不会勒着她,也不会让她挣脱。
沈归甯眼尾洇红地控诉,“你欺负我……”
瞿宴辞含住她的耳垂,“还没到欺负的时候。”
沈归甯身体瑟缩,退无可退。
学跳舞的身体太过柔软,可以尝试各种高难度姿势。
在这方面,他们可以一直探索新体验。
彼此契合,每一次都食髓知味。
-
外面天色暗淡,不知不觉过去三小时。
沈归甯骨头都是软的。
刚洗完澡,皮肤毛孔舒张,浑身懒洋洋,脸颊贴在宽厚的胸膛上,可以听见强劲起伏的心跳声。
温存够,瞿宴辞抱她起来穿衣服,又找来圈替她把头扎好。
沈归甯忍不住说:“我觉得你像在照顾女儿。”
瞿宴辞顺势问:“那你应该喊我什么?”
“难道你还想当我daddy吗?”
“我不介意,下次在床上就这么喊。”
沈归甯看他神情不像开玩笑,“……”
七点半,收拾妥当,出门吃晚餐。
他们很少一起出去外面餐厅吃饭,彼此都忙,多数时候都在家里吃,或者直接叫送餐。
入夜,港岛被旖旎的华灯笼罩,街道路牌充满年代感,胶片拍出来,会更复古。
沈归甯不想坐车,晚上出来散散步也挺舒服。
瞿宴辞让她走内侧,揽过她的肩膀,“能走吗?不是喊着没力气了?”
沈归甯抬眸嗔他,“就二十分钟,能走。”
虽然是还有点胀胀的。
瞿宴辞轻笑。
沈归甯不理会他的调笑,回忆起以前,“我小时候这条街还不是这样的呢,好多店都关了,有一家茶档的黑椒鸡翅面特别好吃,还有冻奶茶,后来我上初中的时候那家店突然就转让了,我看见店门口贴着转让电话,我还给人家老板娘打电话,我说我想吃面该去哪找她。”
瞿宴辞捏捏她的脸,低声笑道:“看不出来,你小时候这么贪吃。”
“是真的很好吃,你没吃过你不知道。”沈归甯思维跳跃,“我读初中的时候你都已经念大学或者自己创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