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的体量并不比合并后的陶氏杜邦和孟山都小。
在国内,没有企业可以和四大抗衡,国内的农化市场很可能会沦陷。
同时,林松还为化工集团未能参与收购先正达感到惋惜。
曾经,他们的希望是很大的。
他们的出价不比孟山都低,先正达也垂涎国内更多的市场,化工集团收购先正达后,也可以靠着国内市场展得更好。
另外,先正达还拥有各种先进技术。
总之,在林松的嘴里,他把错失先正达说成了一个天大的遗憾。
如果有了先正达,国内的粮食生产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同时也站在了世界农化行业的巅峰。
但现在,国内先需要思考,如何面对来自四大巨头的冲击。
他认为,巨头们的并购整合还只是一个开始,国内也需要整合有实力的企业和力量。
国内的农化和种子企业都太多了,一共有七八千家中小企业,就仿佛一盘散沙,在面对巨头们的冲击时,根本没有反手之力。
鼓励整合并购是必然之举。
但仅仅这样依然不够,国内也需要有农化行业的巨头。
其中办法之一,就是让有份量的企业合并,林松提到了化工和中化,也提到了嘉禾。
“农药的技术研投入非常大,风险也高,没有强大先进的技术和雄厚的资本做后盾,要想在世界上站住脚非常困难。小公司维持不下去,大公司只有兼并扩展才有出路。”
“我知道有人又要提全王生物,提嘉禾,生物农药的确是很伟大的尝试,全王生物也确实是其中的佼佼者,杀、青刈、新叶也改变了很多农民的施药方式。
但它依然是小众产品,一年的销售额也不够二三十亿,这只能说是九牛一毛。
另外,根据国际机构的统计,研制一种农药新的活性成份,从开始研到实现产业化,平均需要9。1年,研费用达到2。1亿美元。
研型企业的最大优势在于企业能凭借产品专利保护在保护期内获得独家生产权力,从而获得巨额垄断利润,而在专利保护到期后,这些企业在产品上的技术水平仍要高于纺织型企业,其产品毛利率也将长期高于业内平均水平。
目前,除孟山都外,其余五大巨头新型农药研费用在销售额中的占比都约为7%。
但即使这样,高投入、高风险也使得六大巨头越来越难以承受。
在全球创新型农药原有产品不断失去专利保护的同时,新药推出度却明显减缓。
最终导致六大巨头走向了合并。
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生,在9o年代末的农药行业低谷期,通过一系列的资产重组,十家世界大型农药公司最终只剩下六家。
如今只不过是从六变成了四。
全王生物不过是走了大运,从植物中现了新的活性成份,但这种事是能持久的吗?
植物学这门学科已经展了上百年,生物成分的研究国外也积累了数十年,要想找到新的成份难如登天!
并且,由于作物存在抗药性,任何农药都有其使用周期,农药需求无法单独依靠专利产品得到满足,所以才有了仿制药四小龙。
一旦全王生物的新型生物农药研不能跟上,其也将被掩埋在历史尘埃当中!
杜邦、先正达、巴斯夫等等都深耕国内市场2o余年,在价格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凭借环保高质量的产品、受专利保护的农药品种,占据了国内中高端农药市场。
在过去的2o年,巴斯夫在华夏的累计投机过2o亿欧元,未来3~4年,巴斯夫在亚太地区还将投入2o亿欧元!
巴斯夫只是一个例子。
还有人尽皆知的陶氏杜邦合并,孟山都收购先正达,他们都盯上了国内的农化市场。
所以,我们需要自己的农化巨头来守护粮食安全,生物农药承担不了这个重任,农化企业中也只有化工和中化能这个实力!”
林松的言于普通人而言遥不可及,但在农化圈子里引起了广泛关注,也制造了一些恐慌,引了对此粮食安全的担忧。
郭阳也看到了林松的言,嘉禾在其中并不让人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