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引人注意的是,沿线多了不少冲着能源林来投资的企业。
各种正在进行土地整理的工地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工程机械,阵势不小。
颇有资本下乡的味道。
一路没有停留的到了6屋镇。
这里是进入钦江干流的节点,顺着干流南下就能抵达北部湾钦州港。
过了6屋,没过多久,就看到了一个位于半山坡的火龙果园。
依然是单株种植的模式。
这种模式可以充分利用空间,让每株火龙果都能获得足够的阳光、养分和生长空间,是生产高品质火龙果的不二法宝。
单株产量也很高。
但密度太低,一亩只有4oo~5oo株,总体产量有限,同时单株种植会大幅增加土地和劳动力成本。
加大了火龙果的推广难度,让其难以走向千家万户。
而单联排一亩能达到8oo株,双联排能达到22oo株,总产量的差距巨大。
刘亚烈,一个马来西亚人,其是第一个将红心火龙果带到国内的人。
也应该是在国内商业化种植火龙果的第一人。
郭阳在园区入口处见到了刘亚烈。
只见其身形单薄,个子不高,穿着一件黑色薄外套,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红斑点状衣服的中年妇人。
“刘总,冒昧来访,多有打扰。”
“郭总这话就客气了,欢迎还来不及呢,嘉禾的玫瑰蜜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品种,极其受市场喜欢。”
刘亚烈笑了笑,跟着介绍了其太太钱雨。
钱雨笑道:“郭总,玫瑰蜜香是我吃过最好的火龙果。”
“哈哈,谢谢。”
“郭总,你可能不知,我非常喜欢吃火龙果,各地的火龙果都品尝过,玫瑰蜜香的口感最好最出众。”
钱雨赞不绝口,两口子的普通话也说得很好,比本地人的方言普通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郭阳道:“你谬赞了。”
“这可是肺腑之言。”刘亚烈说:“郭总,你可能不知道,我原来在马来是从事油棕种植和棕油生产的,规模也不小。
那时我太太就特别喜欢吃火龙果,但在马来西亚,能买到的都是进口的白肉火龙果,口感非常不好。
所以,我就给我太太说,我种给你吃吧。”
钱雨附和道:“刚开始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没想到他那么认真。又是查资料,又是引种,还真让他在马来试种起来了。”
两人有秀恩爱的嫌疑,让郭阳心里有点酸,早知道就把林可青带上了。
“怎么不继续在马来种呢?”
“马来西亚的土地不适合规模化种植火龙果,那时候,大概只能满足我太太的胃口。”
刘亚烈说:“火龙果是欧洲人眼中‘口服的化妆品’,枝条和花朵也有诸多价值,但国内却大部分是进口,全国能吃上火龙果的人还不到3%,市场潜力巨大。
于是考察后,就来钦州投资建园,历尽磨难,才从最初的4oo亩,拓展到现在的85oo亩。”
钱雨拉了拉刘亚烈肩膀,“哎呀,尽扯这些,赶紧带郭总进屋坐,尝尝果子。”
“对,你看我,郭总,快请。”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郭阳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果园的布局。
和嘉禾的果园铺满浅浅的绿肥不同,高丰的基地打理得一尘不染,果园里看不到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