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今天我就进去小穗的肛门里面。”彻也笑道。
志穗挺起臀,父亲的重量施加在粗大的阴茎上,借着阴茎本身的黏液,那狭小的咖啡色圆圈被撑了开来,变成美丽的淡粉红色。
“啊……啊……”志穗娇喘道,“肚子里面……都是爸爸……”
和紧紧吸吮的阴道不同,肛门里面非常的柔软,彻也摇动腰肢,让阴茎在女儿里面搅拌。
彻也的身体压在志穗身上,完全覆盖住她娇小的躯体。
冬美注视着志穗迷醉的脸庞,被压在父亲的下面,两手抓着床单,嘴里不断发出淫秽的声音。
彻也把舌头伸到志穗口中,只看见她像是吸吮奶水的动物一样舔舐着父亲的舌头。
“想要吗?”保美在她耳边低语,让冬美回过神来。
郁子已经做出攻击的态势,却被保美用眼神阻止,遗憾的将裕和收回,等待下一次三管齐下的机会。
“这几天一直都只是和我们玩,你还没碰过男人吧?”保美笑道,“要不要我让彻也爱护你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啦,伯母。”郁子笑道,“伯父……”对彻也喊道。
“啊!啊!”志穗满脸欢喜的喊叫,“爸爸!爸爸!好棒!好棒啊!”彻也快要射精了,把阴茎插入女儿肛门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没有听见郁子的声音。
“啊,好像听不见呢……等他们那边结束,直接请伯父做了她就好啦。”郁子笑道。
“那可不行。”保美笑道,“那样就称了冬美的心意了,要让她亲口说出来才行。”
冬美瞪大眼睛,绝望的看着保美。
彻也射精了,滚烫的精液不断喷入志穗的肛门里面,志穗陶醉的喘息着,跟裕和融合之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感觉,肛门就像第二阴道一样。
郁子靠了过来,亲吻彻也,让彻也爱抚乳房,下体靠在志穗脸上,她的鼻尖刚好顶在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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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部长。”保美道,“今天的晚间新闻头条。”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柔贯瞪大了眼睛,“这有什么新闻价值啊?”
“要还是不要?”保美两手插腰道。
“呃……可是总得跟导播、主编他们讨论一下才行……”柔贯推辞道。
“部长,你是主管耶,”保美耸肩道,“不能自己下决断吗?”
柔贯不安的扭动身体,保美本能的退后两步,‘被油喷到就不好了……’心想。
柔贯的脸上冒出猥亵的微笑,“好……我好歹也是部长,至少也能决定今晚的头条是什么,”他的手不断抚摸着桌面,心中想像那是保美滑嫩的大腿。
保美不禁感到背上一阵恶寒,‘干脆宰了他算了……’
“但你要陪我……三次!”柔贯兴奋的伸出手,比个三的手势。
“好,”保美点头,“三次,三十次都陪你。”
柔贯大喜,笑的下巴地震般抖个不停。
‘部长的西装真可怜……’保美心想,‘三十次……说不定会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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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说呀?”保美一手爱抚冬美的乳房,一手抚摸蜜穴,用沾满爱液的手指挑逗阴蒂,“我们不会笑你的……好吧,郁子她们可能会笑你。”保美笑道。
保美从不知道操弄人心是如此愉悦的事情,甚至比性高潮还要令人兴奋。
经过这几天的洗礼,冬美心中的物件渐渐尘埃落定,形态和保美一开始所布置的模样已有差异,那是冬美自己将它调适过来的,最自然的样子。
男性洁癖症,慢慢扩大成性洁癖症。
被侵犯的欲望和罪恶感、羞耻心、肉体痛苦完全融合在一起,变成强烈的受虐欲。
污秽的概念被分离出来,同时渗入上述的两样物件中。
对保美的爱因为有较多的事实基础,现在和对保美的尊敬结合在一起,对保美的恨,现在也有了事实基础,落到了比较下面的地方。
侵犯保美的欲望和满足感、喜乐感连接在一起,似乎冬美是把保美的肉体当成最后的解脱之道。
保美用力捏住冬美勃起的阴蒂,冬美痛的流下泪来,同时阴道深处却猛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