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问这些,她肯定薄晚照什么都不会吐露。薄晚照就跟情报局培训出来的一样,浑身秘密,守口如瓶。
两个人之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安静沐浴阳光。小猫也跟过来了,走到她们腿边。
越灿问:“它叫什么名字?”
薄晚照:“流浪猫能有名字?”
越灿随口赐名,弯腰跟小猫说:“你叫脏脏包好了。”
薄晚照垂眸看她,“为什么?”
难得闲聊起来。越灿拿起手边的一个纸袋,慵懒说:“今天的甜点是脏脏包。”
薄晚照:“……”
跟往常一样,薄晚照不会主动聊天太多。越灿余光看看她,想了想,问她:“你要吃吗?”
薄晚照:“不用。”
越灿递了个过去,“有两个,一人一个。好吃的,不骗你……”
最终被接过。
越灿拆开包装吃了起来。
薄晚照也是,吃得小口。
越灿偷瞧一眼,连脏脏包都能吃得“优雅得体”的人,除了薄晚照,找不出第二个了。
大概是这天气太适合聊天,越灿总想说点什么,“薄晚照。”最近她叫这个名字的频率有点高。
薄晚照用熟悉的口吻应着:“嗯?”
“你对我好,是因为我妈?”越灿偏过头问,这个问题她好奇好久了。
薄晚照显然不属于贴心的那类人,可薄晚照却总是在对她关照。她认识薄晚照算久了,从没见过薄晚照对别人这样照顾,在薄晚照这,她一直是特例般的存在。
越灿等着薄晚照回答。
但薄晚照沉静,良久都没回答……
默认的意思?越灿觉着自己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问题,这种事心照不宣就行了。她低头又咬一口脏脏包。
薄晚照看着她,提醒:“鼻尖。”
“嗯?”越灿没反应过来,直接用手摸了摸,结果可可粉擦出更狼狈的痕迹,直接弄花了鼻子。
薄晚照瞧见,无奈勾了勾唇边,她探身凑近,用指尖帮眼前的人轻轻擦着鼻尖。
越灿跟被按下什么开关似的,瞬时一动不动,极近地看着她眼睛,还有她嘴角的似笑非笑。她承认薄晚照的脸蛋养眼,因为近距离她被迫看得仔细……
指尖摩挲得很痒,酥痒。一直到薄晚照的手指移开,那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鼻尖。
薄晚照嗓音轻柔:“好了。”
越灿僵了僵,今天太阳太晒了,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