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看他还穿着衣服,就说:“你怎么不一起洗啊?”
说完就拿着花洒朝他头上喷去。
祁斯年被迫脱掉衣服进了淋浴间。
空间顿时显得狭小许多。
仲希然背靠在墙上,被冷意一激,然后就被祁斯年捞过来,压在玻璃弧形的透明淋浴房上。
雾气弥漫了一层,印上两个手掌印记。
结束后又清洗干净,两人很快便沉沉睡去。
隔天醒来已经快到中午。
宿醉酒醒,头有些痛。
身侧没人,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杯。
仲希然坐起来,顺手拿过保温杯打开喝了口,里头果然是之前祁斯年一直派人给她送的桂圆红枣茶。
算算时间,生理期确实也快到了。
祁斯年还挺细心的嘛。
她喝了小半瓶,扫一眼手机——剧组的人大部分都去当地旅游景点玩了。
抱着保温杯走出去,祁斯年穿着衬衫西裤,正在客厅挂着一个黑色耳机开会。
看见她出来,他点了静音——现在不是他发言时间。
“醒了,想吃什么?我叫人送。”
仲希然猜测他吃过了,于是说:“我自己叫吧。”
说完她又奇怪地问:“我们是不是能回北城了?为什么还在待在这儿?”
“急什么。”祁斯年说,“等我忙完手上的事,这两天陪你逛逛。”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再给我五个小时。”
陪她在敦煌逛逛吗?
仲希然眼睛一下子亮了:“你有空陪我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