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燃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聊天过程中几人?都喝了点小酒,林觅醉醺醺地倚靠在邬北怀里,手指描绘他的唇形:“明明白天才?说过绝情的话?,现在却在你怀里躺着撒娇,邬北,你说我是不是贱?”
邬北意外地一笑,掌心握住她后颈接吻:“那我在你离开的四年,晚上还要听着你的声?音睡觉,是不是一种变相的贱?”
林觅在他俯下来?的吻里软声?:“大贱人?。”
离去的江子燃眼里,两人?久别重逢,摒弃了过去的纠葛和刺,再度成为恋人?。
可林觅心中明晰,此刻他们不过是陷入短暂的乌托邦,理想和现实隔着一层壁,而生活里一大半都是现实,显得?理想空旷。
她眸里动情出湿漉漉的润泽,足以抚平邬北白天看到裴斯宇亲她时?的疯狂嫉怒。
邬北吻着吻着生理复苏,手先?是抚上她背,一片光滑平整。他顿住:“今天没穿?”
“贴的胸贴。”
“女人?都喜欢冬天这种无束缚的感觉?”
林觅窝在他怀里笑:“不代表所有女人?,反正我是这样,怕走光就贴胸贴,就是不能跑快。”
“会?难受?”
“会?痛,感觉胸前加重了几倍。”
到底不是女人?,邬北听着她的描述,脑子里一时?也无法感同?身受那种感觉。
手中揉捻的速度无意中变缓,磨得?林觅煎熬难耐。
她干脆抓住他的手:“我要回去了。”
邬北抽出来?揽她的腰,哑声?:“回去做什么?我家这么大,一个?人?总是空荡荡的。”
林觅笑:“约好了今天直播。”
邬北也没强制阻拦,头靠在她颈窝:“下次见是什么时?候?”
林觅想了想说:“探监那天吧。”
“那我可以提前去找你吗?”
“不可以。”
但到了离探监日还有三天的时?候,邬北凌晨两点按响了林觅家别墅的门铃。
穿了一身没有任何繁复设计,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连领带和衬衫都是纯黑。
林觅临近生理期,情绪不稳,刚睡着被吵醒的心情好不到哪儿去,只是当看到栏栅外沉默屹立的男人?,眉眼耸拉着,像一件被拉下神探的残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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